劉玉瑤丟下一句話,甩手離去。張釗握緊了劉玉瑤的發釵,不敢再去追。
笑話,只要張釗這邊殺了劉招娣,那邊她便可以一箭雙雕,把這個多年的狗皮膏藥賣出去。嫁給他?癡心妄想!
每當節前節后劉府總是異常忙碌,這時候沒人顧得上找蕭清竹的麻煩。蕭清竹安穩地過著自己的小日子,絲毫不知道危險正悄悄襲來。這天傍晚,就在她和兩個丫頭逗笑話的時候,一個面生的小丫頭跑了過來:“四小姐,老爺叫你!快跟我來!”
“這種時候老爺叫我做什么?”
蕭清竹有些納悶,不過她還是跟著小丫頭走了。
小丫頭帶著她七拐八拐,來到了劉府西北角一個倉庫里。這里常年無人踏足,到處都布滿了灰塵。蕭清竹起了疑心:“你確定老爺在這里見我?”
小丫頭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
話音未落,小丫頭突然亮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向蕭清竹的前心。蕭清竹早有防備,她一把握住那丫頭的手腕,三下五除二卸下了她的武器。
那丫頭大吃一驚:不是說劉府四小姐一點靈力都沒有嗎?看這反應和手段,分明是個高手!
蕭清竹操起了匕首:“什么人派你來的?!”
小丫頭冷冷一笑,露出了與年齡不相稱的成熟:“到地府里去問吧!”說著,她揚起了一陣毒煙。蕭清竹的身法快,她腳尖一點,一下子跳開了。隨后她敏捷地一揮袖子,毒煙立刻飛向了小丫頭。
“咳咳咳!”
小丫頭痛苦地捂住了脖子,倒在了地上拼命翻滾,不多時便開始蹬腿。蕭清竹湊近一看:那丫頭的臉上布滿了紫斑,眼看著是沒救了。
蕭清竹正準備離開時,突然聽見背后有異常響動。
“誰?!”
張釗慢慢走了出來:“劉四小姐好手段,這么多年默默無聞,一出手就令人刮目相看!”張釗一邊說,一邊慢條斯理地將一包化尸粉灑在了那丫頭的尸體上,“你隱藏的夠深啊!”
那具尸體立刻化為一攤血水。蕭清竹暗自膽寒:張釗!是那日調戲她的登徒子!她冷冷地問道:“表少爺,你我無冤無仇,何苦來害我性命?”
張釗笑道:“我本來是想殺你,可是現在我卻有點別的事情想問你。蕭姑娘,別來無恙啊!”
蕭清竹的心咯噔一聲,但她隨即面不改色地問道:“表少爺,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張釗冷笑道:“少爺我常年混在女人堆里,早就練成了個聞香識女人的巧法。蕭姑娘,你雖然變了個容貌,但是味道卻是不會變的。我絕對不會認錯。”
蕭清竹的冷汗慢慢流了下來:這件事一旦被別人知道,后果不堪設想。蕭清竹頓起殺心,她悄悄從空間里調出玄鐵短劍,藏在了袖子里。她笑道:“表少爺說笑了,我哪有錢弄什么香呢?不過......劍倒是有一把!”
短劍直直地當著張釗的胸口刺去,張釗揚起手中的折扇,只聽啪的一聲,折扇將劍刃格偏了。強大的靈力打在劍刃上,震得蕭清竹虎口生疼。實力太過懸殊,看來硬碰硬的話,自己絕對不是對手。
張釗慢悠悠地說道:“蕭姑娘,你別激動。我承認,我開始是想殺你,不過現在,只要你答應跟了我。我不但不殺你,還包你一生錦衣玉食。”
蕭清竹假意聽進了他的話,她慢慢垂下了劍:“你說的可算數?”
張釗點了點頭:“當然!”
蕭清竹問道:“那好,你先告訴我,是誰讓你來殺我的。”
張釗笑道:“這個......你覺得,劉府是誰最想殺掉你?”
蕭清竹冷笑道:“劉府的人,個個都想我死。”
張釗笑道:“最想你死的,難道不是她嗎?”說著,他亮了亮懷中的發釵。蕭清竹心中恍然大悟。
張釗伸出了手:“跟我走,我保證從此沒人威脅你。”
蕭清竹也慢慢伸出了手,突然,她的手指猛地在空中一劃。就在這時,張釗只覺得眼睛一花,蕭清竹便憑空消失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