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慌忙打開門,顫顫巍巍地爬了出來。金彧厲聲問道:“說,你有沒有見過一個穿著青色衣服的姑娘,還帶著一頭驢?”
老婆子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搖了搖頭:“歲數大了,記性就不好啊!來來往往的姑娘多了,老婆子哪里記得住呢!”
金彧一聽,頓時獰笑道:“你如果知道她在哪,我可以給你十兩銀子做報酬。”說著,便掏出一塊銀子,在手中晃了晃。
老婆子頓時心花怒放,她一把拿過銀子,隨即指著柴房道:“今晚確實有一個姑娘來投宿,她就在柴房里,你們去看看吧!”
蕭清竹在空間里聽得真真的,她不由得冷笑了一聲:這個老不死的,還真是為了錢啥都能干出來。
果然,老婆子的話音剛落,金彧就“乓”的一聲,狠狠地撞開了門。柴房里一目了然,除了柴火和幾把工具之外,什么都沒有。金彧勃然大怒,他回過頭對老婆子罵道:“老東西,你竟然敢騙我?!”
老婆子頓時傻了眼:“不可能啊,我分明看見她往柴房里走進去,一直也沒見她出來。”
金彧一把揪住老婆子的領子:“你還不跟我說實話?!”
老婆子連連擺手:“我真的沒有撒謊,不信你看,她丟的一兩銀子的投宿費還在水桶里。”
金彧伸手進水桶摸了摸,果然,里面有一兩銀子。看來這個老婆子確實沒有說謊。他轉身問道:“那你倒是說說,那個姑娘去哪了?”
老婆子張開掉了一半牙齒的嘴,沙啞地笑道:“我記性不大好,哪里記得這么多細節呢?”
金彧皺起了眉頭,老婆子繼續說道:“不過,要是再有十兩銀子,我大概能知道她往哪里藏。”
金彧想了想,便又掏出十兩銀子給她。老婆子走進了柴房,她將柴火一把把搬開,只見柴房的墻壁上,有一個只容一只貓鉆過去的窟窿。老婆子笑道:“沒準那個姑娘就從這兒鉆出去了。”
“你膽敢戲耍我?!”
金彧頓時大怒,老婆子笑道:“我可沒有戲耍你,我能想到的,只有這些了。”
蕭清竹坐在空間里聽著二人的對話,她心里冷笑一句:這老婆子大概是嫌活得長了,連這樣的錢都敢賺!以破山派的行事風格,不殺她都對不起她。
當然,她懶得去管這樣的閑事。此時,她的靈力在身體周圍環繞著,正在一點點的流遍全身,打通各路經脈。
果然,金彧一把將老婆子摜在了地上,他拔出腰刀,慢慢逼近了老婆子。老婆子頓時嚇傻了,她沒想到這一伙人竟然如此兇殘。恐懼之下,老婆子急忙換了副強調,她一邊后退,一邊討饒說:“這位英雄好漢,我老婆子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還望饒我一條命!”
金彧不理她,他舉起了腰刀。老婆子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趕緊哆嗦著將二十兩銀子拿了出來:“這錢我不要了,我還有錢都孝敬好漢打酒吃,只求好漢別殺我!”
“去死吧!”
只聽一聲慘叫,一個人頭骨碌碌地滾在了地上,鮮血慢慢地流了出來,一直漫到柴房里。蕭清竹在空間里看得真真的,她不由得嘆了口氣。
為了倆錢,何苦來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