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鯊魚臉,你這是在搞笑么?就打些狗崽子,竟然還發動了大型水牢術?你這無尾之獸的查克拉是真的不要錢啊!?”
鬼鮫聲音低沉道:
“首領曾經說過的一句話我非常贊成,小心駛得萬年船,在沒有摸清楚敵人能力的前提下,越謹慎越好,不要忘了,自保是反擊的前提。”
“切,沒勁。”飛段又碰了個釘子,便繼續轉移注意力,他仔細傾聽山中井野那邊的聲音,然后果斷扔過去了血月三鉤鐮,鏈條拉出了五十多米長,連續將一頭頭的三頭犬打飛,同時他也摸著黑向山中井野、天天、日向雛田這三女的方向前進,他開口詢問道:
“你們三個丫頭沒事吧?感覺你們應對的很累啊!我聽到了枝條彎折的聲音,你們是不是已經動用了木遁了?這可是我們曉組織任何一名忍者的隱藏底牌啊!整個忍界都沒人知道,咱們經過變色龍王的生命洪流灌體之后,可個個都成了木遁體質了,要是被千手柱間這個木遁始祖知道了,搞不好怒氣沖天,上來一股子勁兒,把咱們的血脈全部都廢掉。”
山中井野明顯帶著喘息的聲音出現了:
“要幫就幫,別那么多廢話行么?雖然你是前輩,但是在我們全力應戰的時候,你說這些,完全就是分散我們的注意力,是起相反作用的。”
飛段明顯已經在黑暗中來到了山中井野的身邊,險之又險地避過了山中井野的一記苦無攻擊,連忙說道:
“是我!注意位置啊!別打到我,你們幾個果然利用木遁制成了個防御圈子了。”
天天一邊向外扔手里劍,一邊抱怨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我們幾個人的能力,在黑暗中被削弱得太厲害了,不管是雛田的柔拳,還是我的飛鏢,以及井野的心轉身,那都是需要極高的準確度的,然而現在我們根本談不上命中率了,只能摸著黑亂扔,不使用木遁做防守的,恐怕我們現在已經被咬得尸首分離了吧!?”
日向雛田也帶著喘息之聲道: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們對木遁之力的控制還很不熟練,所以隨著這些怪物破壞的木遁防護植物越多,我們的查克拉就會過量消耗,撐不了多久的。”
飛段當即就得意說道:
“急什么?那不是有前輩我么!我來了你們還有什么好愁的。”
山中井野沒好氣道:
“前輩,那就拜托你,把我們周圍的三頭犬都打跑啊!別讓我們在這里白白浪費木遁查克拉好不好?”
飛段得意一笑道:
“既然你畢恭畢敬的請求了,那我是不能夠視而不見的,看好了!”
飛段身軀驟然凌空,右手猛然甩起了血月三鉤鐮,鐵鏈從五米的半徑開始向外擴展,血月三鉤鐮被飛段灌入了精純的查克拉,變得極度鋒銳,血月三鉤鐮轉起來的時候,那是伴隨著不間斷的利刃入肉的聲音的,井野和天天等人甚至感覺到了一蓬又一蓬的熱乎的鮮血通過木質柵欄的縫隙射到了她們的臉上。
“什么叫群殺?什么叫成片割韭菜?學著點啊!”
飛段落地之后再一次騰空而起,血月三鉤鐮遠遠甩了開去,然后以自己為中心,三百六十度轉圈,就如同是飛段以及其腳下位置的山中井野等人為暴風眼,甩出去的鎖鏈和血月三鉤鐮就是龍卷風,在飛段的快速揮動旋轉之下,大量的殘肢斷臂沖天而起,鮮血和碎肉到處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