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走了,揮一揮手,沒留下一個人手。
甚至包括那些陣亡將士的骨灰,也全部帶了回去。
竇琮得知這個消息之后挺開心的,沒了杜荷這個刺頭,嶺南成了他的一言堂,說一不二的感覺讓他愈發迷戀于手中的權力。
想要什么,立刻會有人去買,想吃什么,馬上就會有人去弄,各色美女充斥著整個后宅,旦旦而伐讓人飄飄欲仙。
爽,簡直太爽了,怪不得杜荷那個小家伙一直躲著自己不來接圣旨,這樣的生活,換成自己也不會輕易放棄。
時間轉眼過了半個月,沉迷于脂粉堆中的竇琮終于想起自己金礦的事情,叫來新上任沒多少時間的管事,有一搭無一搭的問道:“老廖啊,金礦的事情辦的怎么樣了,這可是朝庭的大事,耽擱不得。”
廖宏四十多歲,國字臉,打眼一看就屬于那種剛正不阿的人物,可是一開口全變了。
“老爺,金礦已經在咱們的控制之下了,只是……竇州那些賤民不識好歹,沒人原意去礦上上工啊。依小人看,這些賤民就是些賤皮子,不給他們一些厲害看看,他們就不知道嶺南是誰說了算。”
“找不到人開礦?”竇琮皺了皺眉頭,推開身邊不斷膩乎的美艷女子:“竇州刺使怎么說,這么簡單的事情,難道還要本公親自出馬?”
“回老爺的話,竇州刺使……”廖宏猶豫了一下,一雙眼睛在女人半露的胸前停留片刻,咽了口唾沫說道:“竇州刺使的意思是,開礦的事情要百姓自愿,官府沒辦法強行逼迫,而且今年的徭役已經征完了,想要調動人手怎么也要等到明年。”
該死的租庸調,跟那些賤民有什么規矩好講,竇州刺使顯然就是不給自己面子,才會用這樣的理由來搪塞自己。
竇琮沒有注意到廖宏的目光,此刻他更在意的是什么時候能把第一批黃金運回長安,用以換取李二對自己的信任。
“沒用的東西。”狠狠罵了廖宏一句,回身在慵懶的美人胸前掏了一把之后,竇琮語氣一轉:“這樣,你馬上去安排車駕,明日一早,帶人隨本公一同前往竇州。”
“諾,小人這就去安排。”廖宏低頭退了下去,關上門的瞬間,正好瞥見床上美艷女子身上薄紗落下,胸前兩點嫣紅……。
狗賊,年紀大的足夠給人家當爺爺了,還特么色心不改,早晚有一天讓你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不敢繼續看下去的廖宏不無嫉妒的腹誹著關上了房門,隔絕了房中春色,彎著腰向外面走去。
某些地方太硬,某些地方就要彎下去,沒辦法。
外面負責保護竇琮安全的是來自左領軍衛的一個將軍,姓趙,叫趙慶,人長的馬馬虎虎,性子直的要命,來到嶺南先是等杜荷等了近兩個月,接著杜荷走了,竇琮又自己嗨了半個月,前后加起來快三個月時間讓這位出身左領軍衛的中郎將差點急出病來。
你說杜荷出海剿滅海盜,這事兒他能理解,可尼瑪現在明明什么事情都沒有了,為毛還要拖延半個月,嶺南這幫子高官也好,大家族也罷,整天沒事兒往這里塞什么美女。
半個月時間,就他所知,那些人送來的美女不下二十多人,這哪里還是臨時宅邸,分明就是青樓。
“趙將軍,我家公爺有令,明日一早發出,前往竇州,讓你的人準備一下,不要耽誤了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