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堆積的半竹筐垃圾,讓我給燒了。”
曼森從手提包中拿出兩份表格遞給了我:“這是我勘察的果園與田產情況,你核對一下看是否有缺漏和不妥之處,我好及時修正。”
表格做的非常詳細,果園有多少畝,蘋果樹多少棵,梨樹多少棵,桃樹多少棵,杏樹多少棵,都事無巨細的列在上面,并且注明了大樹、小樹、樹苗,田地測量比祖產公測的還多出三分地(以前是用步子測量的大概畝數)。
我對曼森說道:“全都沒問題。”
他對我說道:“那好,我勘察了房屋之后,會將所有資料整理成檔案。”
我帶著他里里外外勘察了一遍,曼森在進入高祖父房間時,不知道怎么搞的竟然渾身顫抖臉色發白,面皮抽搐個不停,我問他怎么了?他咬著牙對我說沒事。
他拿著相機咔嚓咔嚓拍了幾張照片,說道:“我們去別的房間吧。”
勘察分為三部分,測量,拍照,還有口頭材料。
房間里的家具,院子里的花草,都進行了全面描述和登記造冊,完成所有的工作已經是下午五點,我目送著曼森的越野車離開后,才鎖了大門去了街邊的小酒館。
女侍者見我進來便迎了上來,問我今天吃點兒什么?
我來小酒館,并非是來吃酒,而是來吃飯的。
雖然不知道她的名字,但經常在這里吃飯,也算是臉熟,我對她說一碗牛肉面,再要一刀涼拌豬耳朵,一小碟咸菜。我的飲食非常的簡單,幾乎每天都是這樣,他們這里的小咸菜非常脆爽可口,牛肉面也很地道,同時四周縈紆著淡淡的酒香,這種感覺非常的奇妙。
老板娘見了我相視一笑:“來了。”
我也抱以微笑:“來了。”
每天都是這樣簡短的問候,也僅此而已,并沒有什么過多的交往,對她來說,我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客人,對我來說,也一樣,只是來吃飯,并沒有太多別的心思。
不久,牛肉面端了上來,我是這里的老客人了,因為每天光顧,碗里的牛肉要比旁人多幾片,算是一種無言的優惠。我向女侍者要了一小碗酸湯,吃著面,就著豬耳朵和小咸菜,不時喝一口酸湯,簡簡單單,平平淡淡。
高祖父的房間里有三口黑色的木箱,摞在一起,不知道里面放著什么,吃罷飯回去之后,我趁著天色尚早,便來到了高祖父的房間里,用鐵棍撬開了最上面的一口黑木箱,當看到里面堆滿黃金時,我差點兒花了眼,整個人身體都有些發抖。
我不是貪財之人。
可是,面對如此多的黃金之時,竟然顫栗了。
這一箱子的黃金起碼有千兩,換成紙幣的話,估計價值千萬,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我合上了箱子,用了吃奶的勁兒才搬下來,然后撬開了第二口木箱,里面竟然是各色寶石和珍珠,以及我不認識的一些發光珍寶,看起來價值連城。
經過剛才那箱黃金的沖擊,我鎮定了幾分,蓋上木箱后搬了下來,想看一下第三口木箱里有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