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白白凈凈的,可不知怎么著,臉頰變得越來越紅了?
“蘇兄,你大早來尋我可有事?”溫玉上茶之后輕聲問道。
蘇牧輕輕的押了口茶,感覺到周圍至少七八雙目光在往這邊看。
都是些溫玉家的丫鬟。
蘇牧和溫玉兩人皆是鼎鼎有名的美男子,蘇牧名聲最盛。兩個絕世美顏在一起談笑,這等風景那些丫鬟又豈能錯過。
“昨天我見到張寒了……”
“什么?”溫玉的反應大大超出了蘇牧的想象。
“在什么地方見到他的?”
“看來張寒的事情你知道了?”
蘇牧淡淡的說道,“昨天下午,黃昏時分在白馬寺大雁塔之外,他與一個女子相依相偎的漫步在夕陽之下……”
“嘔——”
一聲干嘔聲響起,溫玉連忙捂著嘴巴。臉色也瞬間變得慘白了起來。
看到蘇牧投來詢問眼神,溫玉連忙訕訕的笑了笑。
“抱歉,你形容的畫面感實在太強了,不禁在腦海中浮現,一時情不自禁……”
“那女子很丑是吧?”
“丑出了天際,我溫玉一生也算閱人無數,但要說此女之丑也算曠古絕今。”
“到底怎么回事?”蘇牧問到。
“說起來我也不清楚,大約一個月前,張寒就開始不對勁了。
時常行蹤詭秘不見其人,后來找到他卻發現他已經和那個叫青青的女子在一起了。
我實在難以想象,以張寒的挑剔眼光怎么會看上這么一個奇丑無比的女子。
而那個女子還絲毫不以為意,丑成這樣竟東施效顰,做作扭捏讓人作嘔。
我說了幾句,張寒竟然還和我翻臉。
之后我聽說張寒將那女子帶回了家,似乎要娶她過門。
把張老爺子氣的在床上躺了兩天,之后張寒就離家出走再無音訊,張家人找了他十來天都沒找到。”
“這樣么?這么說張寒不是被逼無奈了?”
“被逼什么無奈啊,那個青青家住在樓花巷,又懶又丑家徒四壁。
換了以前,張寒都不帶往那去的……也不知道張寒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有這個可能。畢竟張寒是我們朋友,總不能坐視不理吧?”
“怎么管?你勸他他和你絕交!”
“我再想想辦法,我先回去了,想到辦法之后再找你。”
“嗯,那我先去找找張寒的下落吧,也不知道他躲哪里去了。”
從溫玉家出來,蘇牧把玩著折扇沿著街道走去。
腦海中卻思考著用什么辦法能夠改變一個人的意志,讓他能不顧美丑,不顧世俗眼光而飛蛾撲火?
而且,張寒他就是一個浪蕩子啊……
突然,蘇牧眼眸猛的一頓。
不會是張寒以前欠下的風流債,有人會來報仇吧?這不是蘇牧瞎想,金庸筆下的刀白鳳不就是這么操作的么?
段正淳沒事在外面沾花惹草,刀白鳳一氣之下就找了一個世間最丑最臟最卑賤的男人。
但好在段延慶基因好,變得最丑最臟是因為國難之后的經歷所造成的。生出的段譽風流倜儻,也是到處招蜂引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