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蘇牧看到這個情節也是一臉懵逼,你報復段正淳就找一個最丑最贓的男人?
你這是懲罰段正淳還是在懲罰自己?
如果張寒遇到的也是這種情況的話,蘇牧要說,那個女子報復的手段才是正解。
就讓張寒愛上一個世上最丑的女人,向全世界證明張寒是個瞎的……
好有道理,好有邏輯!我真特么是天才!
“呼——”
突然,蘇牧感覺頭頂有東西襲來,但卻不是暗器,被擊中的話大概率有一點感覺而已。
蘇牧瞬間抄起折扇,一個扇花舞動,輕松的接下了頭頂上扔來的東西。
扇面上,躺著一個香囊。
在北地,秀待閨中的女子要是看中了某個年輕公子,大可以向對方拋去香囊。
香囊之中有女子的生辰八字,男子如果有意,就會請人核對生辰八字且上門提親。
“啊——”
在蘇牧接下香囊的一瞬間,樓頂上響起了一陣女子的尖叫聲。
蘇牧接香囊的動作,實在太帥了。
望向香囊投來的方向,一個長得不是特別漂亮但也算頗有姿色的女子正一臉期待的看著蘇牧。
這種愛慕的眼神,蘇牧見到的實在太多了。
我,蘇牧。是個專情的人,注定要辜負太多癡情女子。
對此,蘇牧只能微微一嘆,落花雖有意,流水卻無情,非我流水無情,只因無法承載太多落花而已。
手腕一顫,香囊瞬間彈起,又飛回到女子的手中。
女子臉上露出錯愕的表情,錯愕中帶著濃濃失望。
蘇牧搖著扇子,轉身沿著街道繼續走去。
但這,似乎只是開始,一路走來,不斷的有女子對蘇牧進行香囊攻擊。
以前蘇牧出門大多是坐著馬車的,今天孤身一人上街算是領教了北地女子狂野的作風了。
在周邊一雙雙羨慕嫉妒的眼神注視下,蘇牧只好腳底抹油施展輕功先逃離鬧市街區。
穿過鬧市街道,蘇牧這才頓住腳步。手中還殘留著最后一個香囊。
這個香囊之所以沒有扔回去是蘇牧根本就沒看到丟出香囊的人。
而且香囊這東西還真不能隨手亂扔,萬一被不懷好意的人撿到,從里面知道了姑娘的生辰八字有可能會造成很嚴重的后果。
內力涌動,蘇牧正要摧毀這個香囊。突然,體內的內力不聽使喚的形成一道護體罡氣。
蘇牧臉色一變,連忙撩起衣袖,卻看到一只金色的詭異蟲子正在拼命的往手臂中鉆。只不過被蘇牧的先天罡氣擋住了而已。
蘇牧捏住蟲子打量起來,這種蟲子造型如此奇特,是北地不曾有過的。
而且既然能讓他護體罡氣自動激發,這蟲子恐怕也不簡單。
身形一閃,掠上屋檐,殘影如風掠過街道。
不到半柱香時間,蘇牧來到了張華子的院落。
看起來張華子的傷勢已經無礙了,手上雖然抱著紗布,但還能給軍醫們授課。
看到蘇牧來到,張華子停了下來。
“張神醫,你見多識廣,替我看看,這蟲子是什么東西?”
蘇牧將手中的蟲子抵到張華子的面前,卻沒想到張華子僅僅看了一眼臉色驟然大變。
“你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