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站著的田貴,也是臉頰抽動了一番。很想罵這個不要臉的男子,怎么說話還能反咬一口。
如果不是繩索男帶領著他的叔叔,前來偷襲孫麗前輩,她們又怎么會奮起反擊?
而且所謂的人多勢眾,這邊的主要戰斗力,當時也不過就是孫麗孫海靜兩母女。他田貴以及小屁孩孫夜歌,都是打醬油的好不好?
看繩索男臉色,好像悲憤交加的樣子。如果田貴自己不是親歷參與者之一,說不定都信了他這通篇謊言。
“你還要不要臉,說這種話……”
孫海靜剛想繼續與對方斗嘴炮,卻被斜里伸出的一只手掌給阻擋了。
田貴站到了孫海靜前方,將她阻擋在身后。
“話不用多說了。反正不管誰對誰錯,都是要打一場的。黃林是吧,你當初在深夜里想要要挾我,之后又因為我的事情而對孫家三女出手,我已經忍了你很久,今天你竟再次用抓人質如此卑鄙無恥的手段,很好,你說上次我們人多勢眾,這次你這邊是人多勢眾對吧?那么。你們這么多人與我們兩人斗一場,看這次輪到你們人多勢眾,是否有用?”
“三人,還有我!”
王婷在田貴身后,連忙叫了起來。
田貴無可奈何的回首一看,感覺這姑娘腦子有坑,他故意擋在前頭,就是不想讓她這位萍水相逢的小姑娘也陷入到雙方的恩怨糾葛里,沒想到她自己跳出來,這就只能說是她自己招惹禍事了。
那邊的繩索男,本來是對孫海靜還有些忌憚的,可望望身邊幾名男子,他底氣又上來了。
至于其身邊那幾人,聽著黃林似乎被孫海靜暗算過,還吃了虧,本來好像望著晚輩的面色,直接變了變。
在異能界里,很難講究什么輩份資質,有些厲害的異能者,從一旦生時起,就是近乎無敵的姿態。
他們雖然是僅次于泰山北斗般的地位,但不會因為對方是年輕人就輕視什么,特別是連身前這名‘黃姓恩人’,都吃過虧的存在,他們更是不敢有任何輕忽。
因為他們將黃林誤會成了昨日救過自己等人的‘神秘高手’。
“聽聞黃先生有仇敵,我們做為黃先生的好友,自然與黃先生同仇敵愾,三位,你們上擂臺吧。”
一名田貴昨天見過的男子淡淡然步上前來,向田貴三人拱了拱手,示意上臺。
他們背后是一個大約二十米乘以二十米的大型擂臺,并且邊緣用防彈玻璃阻隔,也就讓擂臺上的戰斗余波,不會影響到下面的觀戰者。
“上擂臺可以,我妹妹呢,我們人都來了,讓我們見見她也無妨了吧?”
孫海靜目光閃爍著說道。
“姐姐。”
對方也沒耍滑頭,揮手一招,從擂臺后方,被壯漢押送著的孫夜歌走出來。
這小姑娘仿佛絲毫人質的自覺皆無,手里捏著根冰淇淋,面色還是那么的面癱。
根本沒心沒肺。
“……”
田貴不是孫海靜,他覺得自己如果是孫海靜,恨不得上去一巴掌煽死這臭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