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這身手,我說我是武林盟主也不為過吧?然而我是嗎?”
禹笙再次被蘇天芳的長篇問題給問住了,自己沒想到這些問題,難道當真就是自己愚笨了嗎?
禹笙道:“蘇小姐當真是伶牙俐齒,思維清晰,禹某人這一下倒是無話可以反駁了。”
蘇天芳道:“你不必反駁,這一切簡單明了,還是那句話,既然你對這皇位沒有興趣,那我就去做你爺爺的思想工作,我沒必要跟你浪費時間,只要將你爺爺說清楚了,沒有什么事情是解不開的。”
禹笙眼下只能保持著沉默,想著自己該怎么去反駁,蘇天芳的話才更合適,蘇天芳倒也沒有再開口,仿佛也是開始在等著禹笙給自己一個答案了。
畢竟,蘇天芳不傻,該說不該說的,能分析與不該分析的,自己前面都已經講了個遍了,聽沒聽進去就是他的事了。
禹笙再次站了起來,他對著蘇天芳行了個禮。
“蘇小姐當真是才思敏捷,禹某不敵,說不過你,這一封拜帖,禹某就替蘇小姐交給我爺爺了,至于我爺爺愿不愿意見蘇小姐,那就要看他老人家的意愿了。”
說著,這桌上的拜帖,禹笙也就收了起來。
蘇天芳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了,心中也是多了幾分的歡愉,這些天她確實也是好一頓想呢,到底是要按照繁文縟節走個過程好呢?還是直接去登門拜訪?然后開門見山的向他老人家把一些該說的事情給挑明白了,沒想到后面就收到了禹笙的約,既然如此,那自己也自當是做一個規規矩矩的大家閨秀,走一走這過程,有勞這眼前人,當一下中間人,替自己送一封拜帖。
“那小女子這廂有禮了,有勞禹公子替小女子跑這趟腿。”
蘇天芳也是站了起來,然后對禹笙行了個萬福禮,來到這里之后還好,這里的禮節也不繁雜,都是簡簡單單的,所以蘇天芳不管遇上什么事情,蘇天芳也都是一個簡單的萬福禮,不管是同輩還是長輩,她都是以萬福禮來解決一切事情。
“我要說的事情已經說完了,現在禹公子,你也可以把你那位朋友給叫回來了,有什么事情就說吧。”
禹笙一開始還稍作茫然之相:“蘇小姐說的什么?嗬嗬,我那朋友不早就已經走了么。”
“禹公子就愛跟我開玩笑,這白公子走的會不會草率了點?或者說這距離會不會太近了點?走到隔壁廂房也算是走了嗎?”
禹笙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蘇天芳是怎么知道這人并沒有離開,而是在隔壁。
“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