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雖說是最為難熬的一晚,魏如畫依舊是好好睡了一覺,第二日一早便早早起身下床洗漱。
然而今日的房中安靜非常,沒有吵鬧,也沒有白楓的聲音。
“你醒了?”耳邊傳來溫和的嗓音,卻并不是魏如畫所熟悉的白楓,魏如畫驚詫轉頭,發現站在她身后的人是豐神采。
“怎么回事,你怎么在這里,白楓他人呢?今兒早上怎么不見他的動靜?”魏如畫將這一連串的問題拋出便抬頭盯著豐神采,試圖從他的眼眸中找到答案。
豐神采詫異地挑眉:“原來如此,他并沒有跟你說過嗎?”
“什么?他說了什么?”魏如畫愣住。
“就是他要離開的事情啊,我以為你們關系不錯,他應該是告訴你了,沒想到竟連你也沒有知會一聲。”豐神采兩手一攤。
什么意思?
魏如畫瞪大了雙眼。
究竟是怎么回事,誰能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么!
這一切……昨天明明還好好的,他還告訴自己要早點休息,今日一早便不辭而別,連一點風聲都沒有,自己完全就是被蒙在鼓里!
“你能不能告訴我,他究竟在哪里?我想知道他的下落。”魏如畫輕聲說道,此刻她也冷靜了下來,她也明白昨日發生了什么,他們之間產生了分歧,也許就這一點足以成為他離開的理由。
可恨自己不識好歹沒有察覺他的情緒有半分異常,也恨自己就這么放心去休息,等等!
“既然他走了,那祝似錦呢!她怎么樣了!”魏如畫突然想到了自己托付出去的祝似錦,今早上也沒有聽到她的叫喊,難道也一并被帶走了?
“噢,你是說她嗎?”豐神采側了側身,讓出了身后躺在床榻上的人,“她還在,剛與她吃了些安神的藥物。”
“他走之前有沒有跟你說過什么,任何話語都可以。”魏如畫算是明白究竟發生了什么事,白楓走了,留下了祝似錦,可能遇到了豐神采,便順手將人托付給他。
“說了什么嗎?”豐神采挑了挑眉,“倒是跟我說了不少,比如說我身后的姑娘是受了刺激才得了瘋病,這一點你不用擔心,我自然有醫治他的辦法。”
原來是這樣嗎?
魏如畫有些失神,白楓考慮的真是周到啊,本以為他什么都不會管直接撒手而去,但是這不告而別又仔細安排好一切的做法讓她更為愧疚。
如果昨天自己不與他起了爭執,也許白楓不會離開。
但是這個世界上并沒有那么多的如果。
魏如畫閉眼:“……他什么都沒有同我講,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在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