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人可以救治祝似錦,他能救得了瘋子,也能救的了小皇孫。
同樣的,現在陪在她身邊的,也只有他一個人了。
“那他去了哪里,他有沒有告訴你?”魏如畫感覺自己的心中一陣疼痛,原來相處這么久的人離開自己也沒辦法做到不無視的嗎?
“這個就不在我的詢問范圍內了。”豐神采眨了眨眼,一臉無辜,“我好像沒什么權利決定他的去處,他也沒有告訴我啊。”
他確實不知道,清晨豐神采回來的時候白楓正在收拾東西,他的東西并不多,僅僅一個小小的包裹便是他全部的家當。
然后轉頭看到回來的豐神采,緊接著露出了一個禮貌性的笑容,后者下意識地對著他點了點頭,清晨還是有些冷的,豐神采裹緊了自己的外衣,準備完了往樓上走,卻沒有想到被白楓叫住了。
白楓溫和的笑說你等一下。
“怎么了?”他沒有想到兩個人之間還有什么交集,于是有一些疑惑的盯著他的眼睛表示對他的話有些不太理解。
“我只是想有一件事情拜托你,”白楓指了指自己的包裹,說,“我現在要走了,但是有一些人我還是不太放心,所以想要托付給你。”
“現在那個房子里頭有一個病人,她似乎是受了什么刺激,現在變得瘋癲,你若是能治好的話,我定當感激不盡,日后我會報答你的。”白楓認真的回應。
“正好,閑著也是閑著,多一個病人對我而言倒是沒什么問題,只是你準備去哪?”豐神采狀似不經意的詢問。
“這好像并不關你的事情吧?”白楓警惕的皺著皺眉,并沒有立刻回答他的問題,“我只是要出門,在這段時間。”
“要很久嗎?你難道……”后面的話他并沒有說下去,他看到他眼神里的堅毅,他就知道這個人早已下定了決心。
于是豐神采嘆了一口氣說道:“算了,我不攔你,你要去哪邊去吧,只是我并沒有見到魏如畫下來送你,難道你沒有跟她說嗎?”
“我并不想讓她知道我所做的決定,這樣的話雖然遲早會被她發現,但是總比被魏如畫阻止的強。”白楓一口回絕。
面對豐神采的詢問,白楓苦笑著搖了搖頭,明確表示自己是不會跟他說的。
“即便是完了之后被發現,討厭你你也沒有關系嗎?”豐神采忽然開口,沒頭沒腦的問了他這么一句,后者瞪大了雙眼,他也知道自己賭對了,。
“但是我并沒有給她選擇,她實在是太過于……”后面的話白楓也同樣沒有說下去,他給自己的包裹打了一個漂亮的結然后背到了自己的身上。
“那么接下來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我也算是功德圓滿了。若是魏如畫醒來記得告訴她不要想我。”白楓笑了一笑,隨后又說道。
“啊對了。那個病人的房間里我還留下了幾瓶安神的藥,如果她醒來鬧起來,大可以將這藥給她服下。雖說不能緩解什么,但是足夠讓她安靜上幾天了。”他回頭對著豐神采說道,后者明顯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原來如此。如果我這個時候勸你回來的話,你會答應嗎?”豐神采喊住了朝大門邁去的白楓。
“我想是不會的,畢竟你好像沒有什么立場吧。”白楓有些奇怪的看著豐神采說道,“你為什么會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