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她,自己也知道自己非常的矛盾,她很想讓自己不再矛盾,所以想讓自己趕快的好起來。
“以前?算是不錯吧。”
關于他們之前的一些事情,又高興的也又不高興的,一切經歷過不少事情,風風雨雨都一塊過來了。
有時候豐神采覺得自己熟悉魏如畫,可有的時候覺得自己對她的一切都很陌生,她好似知道一些自己根本不知道的事情。
有些神秘,又貌似是自己想多了。
所以豐神采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肯定的回答魏如畫。
“算是?那就是一般咯。”魏如畫有些較真,她如今對于過去的記憶里沒有眼前這個男人,如今他對自己跟她的關系,又表現這樣含糊。
所以魏如畫有些懷疑他的道:“你是不是騙我的?”
“我真的是個大夫,這里面的所有藥材我都認識。”豐神采指了指房間內的藥材和書本,不由有些自嘲的道。
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魏如畫懷疑自己不是給大夫。
“那你說說我們之間之前發生過什么,我看看自己有沒有什么可以想起來。”魏如畫一臉認真的看著豐神采。
還別說,魏如畫覺得豐神采的眼睛莫名的有些迷人。
然后豐神采就說了很多有關于自己和魏如畫喝酒認識的事情,回憶完之后,他有些意猶未盡的道:“還有一些,若是你想要聽,我可以都一一告知你。”
豐神采之所以這樣說,是知道有一種療法,不斷跟失憶的人說起曾經的事情,可能會引發失憶人的一些記憶的恢復。
“你說的那些,我都不記得了。”魏如畫對豐神采說的一切都沒有陰險,不知道真假。
“既然這樣,你不如在這里待一段時間。”豐神采對魏如畫道。
魏如畫看著魏榮,點點頭。
她很多事情不記得,眼前又是個大夫,于是只好在這里照顧還沒有好全的魏榮。
如今屋內的病人一下子多了,豐神采還是頭一回擔憂自己的醫術不夠用,而實際上如今也的確是面臨了這樣的情況。
魏如畫在豐神采這里,剛開始不是很習慣,慢慢的也開始習慣了,而且臉上還多了一些在酒肆的時候,豐神采未曾看見過得輕松的笑容。
某些時候,豐神采看著在笑著跟蝴蝶聊天跟小鳥說話的魏如畫有些疑惑的問自己道:“或許她就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不好。”
話是這樣說,可是豐神采知道魏如畫一定不想自己一直失憶。
所以也一直都在研究看怎么可以快速讓魏榮和魏如畫好起來的法子。
他最近整天都在翻看醫書,然后找到了死去師傅的醫書里面有記載:“太好了,這里算是有個一個新法子。”
正在高興的時候,豐神采還發現了一封師傅留給自己的書信。
“師傅怎么會在這里給我留下一封信啊?”豐神采眉頭緊蹙,有一種奇怪的預感在心中升騰,打開一看后,面色驚愕整個人呆愣住了。
他的手輕微顫抖,書信里提到了他的真實身份,他雙唇顫抖呢喃道:“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