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我們五個,都曾經在危難關頭遇到過植物羊,僥幸活了過來。
我,失去了眼睛,但是獲得了另一種感知世界的方式。美人肥失去了味覺,但是嗅覺極其靈敏,神經刀失去了整個面部神經的控制,但是獲得了一雙極為靈巧敏感的手,腿姐失去了痛覺神經,但是力氣突破了自我防御,有了能把自己肌肉撕裂的力量,佘少男失去......”
“閉嘴!”
說話的正是佘少男,濃妝艷抹的一個嫵媚妹子,她似乎對自己的遭遇諱莫如深。
毛眼趕緊閉嘴,擺了擺手道:
“反正呢,少男獲得了關節炎,下雨陰天之前腿酸脹,比天氣預報還準。”
說完,所有人看著谷雨,自然是等待谷雨說出他的舍得。
谷雨看著幾個人,很正緊的說道:
“我之前被一個死而復生的人抓破了腿,失去了意識,成為了一個嗜血的怪物,植物羊治好了我身上的病毒,應該就是這樣。”
毛眼點了點頭,說道:
“那是天蛾人的病毒,可以間接傳染,但是有針對的血清,可以解毒。”
朱莉聽到這話,急道:
“真的嗎?第一支搜救隊全都中了你們說的那個天蛾人的毒,在不遠處那河流的下游,我們去救他們吧?他們很可憐。”
毛眼搖了搖頭,說道:
“我們沒帶著那種血清,真要救他們,也必須是咱們出去了,專門教隊伍帶著解毒血清過來,別擔心,他們死不了,這種病毒能夠讓他們的生命力很強韌。”
說到這,毛眼再次看向谷雨,說道:
“關于植物羊,你的這個過程里,似乎沒有失去什么啊?這不對勁。”
另外四個人也點了點頭,表示這不對勁。
谷雨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說道:
“我之前耳朵灌進了太多海水,導致發炎失聰,但是現在能聽到一些聲音了,不過這種聽力,是在我中毒的時候就出現的,好像和植物羊沒有什么關系。”
眾人也搞不清楚谷雨這個舍得在何處,但看谷雨的眼神,卻又知道,他可決不是撒謊隱瞞。
腿姐似乎懶得搞清楚這些事情,而是擺了擺手,對著毛眼道:
“送他們去海岸等待吧,咱們連夜出發。”
毛眼正待起身,神經刀卻站起來制止道:
“隊長,這里已經出現了天蛾人,又出現了植物羊,那么不用猜測,這里已經是陰墟,這個時候送他們回去,還有什么意義嗎?”
美人肥,本名費仁美,一個二百五十多斤的胖子,雖然是去了味覺,但是胃口依舊超好。
他悶聲悶氣,道:
“帶著他們有意義?拖后腿而已,容易增加風險,送去海岸等著算鳥。”
神經刀看了一眼美人肥,又轉向腿姐,道:
“我知道,我的理論你們都不相信,但是如果我的理論是真的,植物羊是某種未知提前給需要者種下,那么谷雨出現在這里,絕對與我們要完成的任務有著必不可分的關系,甚至是關鍵點,我建議帶著他們,最起碼帶著谷雨。”
最后那句“我建議帶著他們,最起碼帶著谷雨”,神經刀只是嘴巴開合,似乎在說話,但是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這一幕看得其他幾個人一愣,但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谷雨卻在這檔口來了句:
“那不行,朱莉自己去海邊等待,我不放心,我得陪著她一起去海邊等待。”
開玩笑,既然確定跟著去危險,那谷雨豈會不知道如何選擇。
然而,他這話一出口,那五個人面面相覷,然后集體露出了“原來如此”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