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身穿仿照自己設計款式的成衣的伶人提著酒水跑過,伶人身后滿面紅光緊隨其后的一方富豪,方逍遙輕嘆一聲,“好像遲鈍一些也挺好,至少在災難發生之前沒有任何煩惱。”
當方逍遙再次返回后面時,戰小染一臉受了委屈似的糾結難看。
“你終于回來了,那個打更人的確有問題,他是死者的仰慕者,私下關系即將出雙入對,所以他經常趁著職務之便來看死者,這次也不例外。我實在是沒想出來他與這個案子有什么關系。”
快步走進屋子后,方逍遙倚在桌子上,背在后面的手捏著袖子捏起一只茶碗將里面擦拭干凈后,倒扣回托盤之中。
與此同時,分散著戰小染注意力詢問道:“你看到仵作的檢查成果了嗎?她是怎么死的?”
戰小染邊回憶邊說道,“她靠在床邊蜷縮著,雙臂交叉落在雙肩上,據仵作說似乎像嬰孩,很是滲人!”
說到這,有些戰栗,搓著臂膀的戰小染覺得自己的動作與描述的有些相像,緊忙停下,雙手不知放在何處為好。
“可有什么修煉者可以操縱尸體?”
“操縱尸體?你是說!怪不得會弄成這幅滲人模樣,能操縱尸體的門派就那么幾個,南疆的蠱族,趕尸人,北方雪原上的巫也能做到……”
聽到北方雪原,方逍遙就想到了交易會上那個套馬的漢子。
他的勢力不小,難道他也參與到其中了?而且與扶桑人勾結在一起了?
如此一來,似乎也就能解釋得通為何白月奴為何冒著天音閣暴露在朝廷眼中的風險也要將大理寺引來了。
“行了,這里再查下去也不會有任何進展!”
隨著方逍遙這略高的聲音,頓時便將屋內所有人注意力。
“哪怕是尋常的頂尖殺手,或許我們這些人找不出什么線索,但你一個法家必定能有些覺察,同理,修煉邪功導致自殺也真是可笑!
不過的確有修煉者摻合,這里如此干凈你都查不出任何線索,顯然是個修煉者精心處理過的,憑借著這些武夫再查下去只是做白工。”
捕快不自覺得微微點頭,這番話從同為武夫的方逍遙口中說出,感同身受的體現出武夫的短板,也隱隱抬高了他們對戰小染的認知。
這樣一來,慢慢改變她以后參與的大案處處桎梏的現狀,更重要的是讓他們搜查不那么上心,以掩蓋自己沒有發現的線索,不至于查出天音閣可以偷換空間有強大修煉者的事實。
“哪我們去哪查?”根本不在意人語氣變化,一直以為只是和自己說話的戰小染皺眉問道。
“等。這現場處理的如此干凈,若是將尸體邊處理掉,恐怕衙門會當作失蹤處理更有利于拖延時間掩蓋真相,不過他們卻將如此駭人的尸體留在了這里……”
“他們一定另有目的!”戰小染茅塞頓開道,不過豁然開朗的表情很快就再度消失,重新皺眉,“他們想要操控尸體……不過他們要干什么,不惜引來這么多捕快也非要讓一個尸體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