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起來已經無害,其實她在悄悄的做著準備,養精蓄銳才能不放過任何機會逃脫。
“和點泥將這里所有的縫隙全堵嚴實了。”
聽著外面方逍遙的吩咐,施螢熒從草堆上一下子坐了起來,嘴中嘟嘟囔囔最后沒說出一句話,氣鼓鼓的重新躺了回去,但是放出的魔紗卻沒有放棄的收回。
從錢運勝那里知道,自己的懸賞令被一個叫做“雙煞”的殺手接下,所以面對這個女人才這樣緊張,了解了一些情況后,他疑惑的問出。
“這殺手將同一日期前后的所有懸賞全都拿下,聽那個販子說,不管什么身份背景,全盤接受。方師傅,你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
方逍遙沒給他做出任何回答,只是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雖然這樣說,但心里已經將這事聯系到了最初那場白銀案上
果然這懸賞令就如同一個定位器一般,既然找不到準確的人,他們便將這一批全都殺掉,怪不得懸賞令連天音閣都沒查出是誰發的。
如今都城中波譎云詭的局勢走勢即將要展露在眼前,方逍遙不由得也是激動起來。
安排下去一切照舊,不必太過擔心后,獨自返回房間,從袖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了那張碎草紙。
看著青筋一直蔓延到手指,心法到現在都沒有將其恢復,方逍遙苦笑一聲將袖子重新放下來,若是到了今夜還不能恢復,便找個時間去找很長時間沒見的那兩個西域人,看看有什么藥劑能加快恢復。
“不對,道教中有恢復類的丹方,炁體功法以及初步掌握了,或許今夜我可以練一爐試試。”
打定了主意后,方逍遙的目光這才轉到平鋪在書桌上的碎紙片。
“命本在天,君子之命在我,……
君子修之吉,小人悖之兇,圣人……”
僅有零零碎碎的幾個字,甚至連一句完整的話都不成,而且寫法極為繁瑣完全不像是玄唐的字,但至于是哪個朝代,方逍遙也說不準了。
方逍遙照著殘紙上的一個字臨摹下來,“到時候去問一下白月奴,她應該知道這些東西。”
小心地將這殘頁壓進一張完整的紙中,卷成一卷小心存好,去往城外荒無人煙之處。
先是直接照著殘頁上念了一遍,聲音過后毫無反應,而后鼓起炁勁來,含著炁重新讀了一遍。
這次似乎成了,面前出現了一些模糊的東西,但是炁消耗的很快,耗盡之后便又沒了反應。
“看樣子只能用儒家的炁才能推動,但是那家伙根本還沒有修煉出炁,他又如何將這東西當為自己的倚仗的呢?”
想不通此事,只能將這東西收好后便直奔天音閣。
與此同時韓韋悠悠的醒來了。
全身疼痛無比。“像是被人打了一頓……”
被人打了!還是被一群凡人,一群狗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