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逍遙目光一縮,目光快速掃過出現的眾人。
坐在正位上的,便是看過無數次各種畫像,卻未真正見過一面的東宮太子,也是整場事件的受益者之一。
左右兩側緊貼著太子而站的,是東宮兩個護衛,兩個都是四品武夫。
右邊其二,山羊胡花白,佝僂拄著高檔的雪木拐杖的老者,是東宮的博學,也是五品儒家。
在其次,便是有過一次交談的熟人,汪慶,也只有他一人身上帶血。
雖是陰冷的笑,但看出他似乎有些緊張。
其余是十幾人全是武夫,但沒有一個是低于六品的。
雖不知道他們是從哪里得到了線索,自己又是從哪里暴露的。
但方逍遙僅看著倒在地上,血液都被儒家之氣困住,快要淹沒一層的武官尸體,便知道他們是早有準備了,只在等著自己。
所以才在死的一瞬間,便直接困起,沒有泄露出半點血腥之氣。
而進來時,覺察到的那一絲異常便是這里涌動的氣息被心法感應到了細微。
方逍遙拱起手,正規的不卑不亢做了個官禮,開口說道:“沒想到東宮太子殿下親迎,讓我誠惶誠恐!”
“方逍遙,你好大的狗膽!綽綽卑劣的不良人還不跪下!”
汪慶大聲狂吠,急忙對太子表起忠心。
“我這不良人,皇帝賜的!直屬皇帝,太子……好像還不夠格啊!”
東宮太子緊捏自己新雕而出的龍頭椅。
“朕只想看看是何人昏了腦,瞎了眼,竟在這種時候與朕作對,如今見了,不過如此啊,你們這些做下屬的這如何放心將將身份與你們承擔?”
聽著東宮太子的怒吼,幾人急忙低下腦袋,煞有其事的認罪。
而只有方逍遙朗聲大笑,施螢熒也被他感染,放下心中過分的擔憂恐懼不禁也切切笑出了聲。
“你還沒登基呢,就改口了?夠心急的呀,改口費多少?”
“你!”
也不怪東宮太子拍椅而起發怒異常,只因方逍遙所說的改口費,剛過門的小媳婦所得,竟然把這皇宮中的一人絕頂寶座當做低下的小媳婦著實可惡。
不過如今大事已定,勝券在握的東宮太子又急欲與人分享自己的喜悅。
但是身邊這些老家伙,知道的比自己還詳細,完全沒有分享的**。對那些什么都不懂的仆從分享,又覺得掉份。
如今,之所以沒有入宮而是見一見這愣頭愣腦的方逍遙,一方面是韓大人與那位還沒給自己擺平道路,另一方面便是分享一下自己心中的喜悅。
看著他身邊這個小美人,倒是個不錯的意外之喜!
對發泄對象方逍遙說完之后,對那美人再發泄一通!
關入金籠之中細細把玩,應該是一番不錯的風味。
“方逍遙,難道你就不想知道這是如何識破你的詭計的嗎?”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