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逍遙打量著周圍,無所謂的回了一句。
東宮太子這下卻沒法接話了,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一愣之后轉而暴怒。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掃視完整個宮殿當前結構之后,方逍遙臉上不變的淺笑加深了些許,如同哄孩子一般無奈的說道。
“好好好,你說吧。我都聽著。”
這下東宮太子若是開口,那便是求方逍遙聽一般,著實讓他不好再開口,但如果不說出去這一口悶氣又悶在胸口抒發不出,現在悶氣混著怒氣全都淤積在胸口險些將他氣昏過去。
“既然太子不想開著金口,不妨我來說說,一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徒的故事!”
東宮太子聽到方逍遙,這話認為他是在自污,倒是來了興趣重新振作起來端坐在高位之上,一揮手。
“你倒是有些自知之明,讓我看看大理寺寺丞贊揚的小小不良人有何過人之處,若是能分析出六成,我便饒你狗命!”
“我很清楚自己的出身,不過太子殿下似乎沒有自知之明,這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徒,可并非在下!”
不等他在出聲,方逍遙直接說起自己的推斷。
“這人參與謀反,則是第一不忠,而后質疑上屬命令則是其二,那天晚上明明已察覺出異常,卻為了穩定我而送出了正妻、親母,則是不孝,不仁,而后又對自己同僚下死手則是不義。
農戶都知道留好去壞才栽秧,而太子殿下手下全都是這些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徒,你口中的大事怎么能成?
你說呢?汪慶,汪大人?”
汪慶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不知如何作答,抽出剛剛捅死武官的匕首,大吼著向方逍遙沖來。
但他只是一個普通人,在失神疲憊之下又有眾多人壓陣才勉強捅死一個普通武夫以正清白,如今只憑他一人,怎么可能殺得了方逍遙?
根本不需要動用炁勁,看著迎面而來的寒芒短匕,方逍遙只抬起一手。
一抓,一捏,一翻,一推!
“啊!”
汪慶一聲慘叫,抓住無力耷拉著的手,癱坐在地上痛苦無助,哆嗦著向前摸索,摸到手腕往前里面的骨頭早已粉爛,頓時長叫一聲嚇得昏死過去。
“再加上一個不力,太子殿下如何?”
方逍遙笑嘻嘻地抬頭看著。坐在高位上的太子,不知何時他竟往前滑了半寸,整個人呈半躺狀看著像是被嚇癱了。
“拿……拿下他!”
幾十上百個伶人從。一處暗門魚貫而入,瞬間訓練有素的將方逍遙兩人團團圍住,期間摻雜了那些品級不等的武夫,甚至太子身邊的一個四品武夫也下跳入大廳之中,加入其中。
方逍遙知道這四品武夫是來壓陣的。
這上百人圍著方逍遙兩人,團團圍住之后,所有武官武夫抱膀巍然不動的站立形成陣眼,而那些伶人停一下腳步之后,擺出各種詭異的舞蹈姿勢這才蔚然不動。
方逍遙一手抓緊施螢熒,一手抵在唇邊,輕念了一聲:“觀術,啟!”
果不其然,眼前的眾人已然形成了一個大陣。
“太子殿下倒是看得起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