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蓬嫌棄敖烈倒酒的速度太慢,干脆將酒壇提過來大口的喝著。
“爽,真是好酒!”
將酒壇重重的放到桌子上,一抹紅暈出現在天蓬的臉上,意識倒是清楚。
聽到敖烈有事要問,知道應該是與自己密切相關的事情,正色說道:“你問,是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訴你。”
“不知,元帥是否知道天庭的卷簾大將?”
敖烈盯著天蓬的眼睛,說道。
天蓬皺著眉頭,似乎在想著卷簾是誰,過了一會兒才說道:“你問他干什么,不過是一個無名的小卒,你要不是不說,我可能都記不起來這個人。”
敖烈又取出一壇酒,拍飛泥封,遞給天蓬,說道:“他就是取經人的第三位弟子。”
“什么?!就他?他也配?我……你是說,他有可能是佛土的奸細?”
聽到這句話,天蓬連酒都顧不上喝,驚訝之余大聲的嘲諷著,為自己竟然會與這樣地位低下的共事感到羞恥。
敖烈點頭,說道:“我是這樣的想法,不論從什么方面來看,他都沒有資格參加這個事情,這是唯一的可能。”
天蓬慢慢的點頭,說道:“我對他唯一的印象就是這人話極少,見過我也只是簡單的稱呼一句,態度也不怎么樣。”
“我原本還疑惑為什么玉帝會用這樣的人,想來他早就知道這是佛土的人。”
天蓬恍然大悟,又有點不明白。
“先不管他究竟是誰,既然他能來,就說明他有足夠的身份,這件事情就要靠我和那猴子二人去探查了。”
敖烈點頭,這也是他考慮到的。
原本的西行五人,四人都有著自己的背景,就算是最差的敖烈,也是西海龍宮的三太子。
這是一場大機緣,就是一直幫助他們的觀音,到最后都獲得了豐厚的功德,更不要說是西行中的五人了。
要是卷簾身后沒有背景,他憑什么加入他們,就為了監視他們?
為了監視他們讓這么多的功德用在一個沒有背景的人身上,
大可不必。
所以卷簾一定有不為人知的背景。
敖烈可以借著截教的名頭去打聽,可是上一世看電視卻是沒有一點的透露,所以這件事情還是交給與卷簾朝夕相處的天蓬,和孫悟空來發現比較靠譜。
天蓬點頭,他是經歷了多少陰謀的老油條了,卷簾這么多年受了多少的委屈?吃了多少的苦頭?
換做是一個有背景的人就受不了,可是卷簾卻是幾千年如一日的坐著。
這樣的心性,這樣的城府,就算是天蓬也感覺很麻煩。
“你放心,我應該不會有問題,只是那猴子你得上上心,他沒什么腦子,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說漏嘴了。”
天蓬一邊說著,一邊將面前的美酒浩飲而下。
將酒喝完,天蓬緊皺眉頭嘆了口氣,一副對孫悟空很不放心的模樣。
觀音之前就和天蓬說過孫悟空的事情,自從知道那傻不拉幾的、區區金仙修為就敢大鬧天宮的野猴子,即將成為自己的師兄,天蓬頓時感覺人生無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