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初心再回到學校的時候,按照慣例還是去找軍師楊浪,跟她說了錦囊妙計的事情。
楊浪當時就傻眼了。
其實這錦囊妙計也就是楊浪的惡趣味,楊浪本身也沒什么經驗,全靠看加腦補,但她在易初心面前都把理解給秀了,總不能說不出對策吧。
所以,她其實漸漸感覺有些力不從心了,身為軍師,有時候她都覺得自己的點子有點不靠譜,就像這個厭倦期……
她那個暗示,她寫完都覺得有點坑了,萬一易初心沒理解透她的意思,直接白給,以后陳溯又辜負了她,楊浪覺得自己應該是要有連帶責任的。
所以,楊浪在回家思考后覺得不合適,已經準備放假回來找易初心要回來,換個稍微靠譜一點的。
之前會那么寫,純粹是因為覺得他們兩個,如果真的到了兩個月后,關系想要突破,肯定要肢體上的接觸也順帶進行一下突破才行。
道理都對,就怕出事。
然而,易初心這就告訴她,她已經看過了,覺得很有道理,于是,她和陳溯也算是突破了吧……
她摸了陳溯的胸肌,手感很不錯。
楊浪頓時無言以對。
聽易初心的描述,楊浪覺得吧,陳溯純粹就是簡簡單單地提前回了縣里這邊,和厭倦期有個半毛錢關系,結果易初心這就傻愣愣的開始白給了。
“那……陳溯有沒有摸回來?”
楊浪比較害怕這一點。
易初心想了想,點點頭道:“算是摸回來了吧!”
肚子不是給他捏了捏嘛,也算。
楊浪:“……”
完了,易初心已經不純潔了。
“你距離被吃干凈,只差最后一步了。”
楊浪宣判了易初心的死期。
“啊怎么會!”
易初心覺得應該還有很長一段距離才對。
“你已經不純潔了。”
楊浪這話說得,又讓易初心面紅耳赤了。
“怎么就不純潔了?”
“你親也給人親了,抱也給人抱了,還……總之,你覺得你還清白嗎?”
“這又不是古代。”
易初心臉有些燙,被楊浪這么一說,她其實也隱隱覺得,自己是有點不太清白了。
但女孩子面皮薄,怎么可能承認自己不純潔。
“反正你好自為之吧,我已經沒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了。”
楊浪趁著這個機會趕緊卸任軍師,天天讓人喂狗糧,她牙口都不好了。
“可是我覺得我以后還會有很多問題找你的。”
易初心依依不舍地抓著楊浪的手,問道:“就像是昨天,陳溯說他***,然后我說我可以***,但是他還是不愿意,你能幫我分析一下他的心理嗎?”
楊浪:“……”
我雖然平時開車比較多,喜歡污一下,但是……
我還是個青純的少女啊,為什么要給我聽這些來污染我的精神世界?
楊浪默默捂住了臉,面對易初心的提問,她卻沒辦法說自己也不懂。
“可能,他和你一樣口是心非,心里想要你幫忙,卻又覺得不好意思吧,下次你不要征求意見了。”
“這樣嗎……”
易初心忽然覺得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