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個打架斗毆,能這么快就簽刑事了?更何況鴻威也不是小孩,他跟著大松混那么長時間,自己還擺不明白這點事兒嗎?他要真感覺自己得簽刑事,那起碼能給咱透出來個信兒啊!”沈天澤眉頭緊皺的回應道:“可他最后連個電話都沒打出來,人莫名其妙的就被押起來了。”
“是啊,我也感覺這事兒有點怪。”二胖點了點頭。
“你去找一下那個管六,問問他怎么回事兒。”沈天澤沉思半晌后,才皺眉囑咐了一句。
“行,我知道了。”
……
晚上。
沈天澤到家后,方沐嵐就已經把孩子哄睡著了,并且正在跟兩個閨蜜討論白天發生的事兒。
進屋后,沈天澤看著客廳內煙霧繚繞,頓時皺眉沖嵐嵐的兩個閨蜜說道:“輕點抽吧,行不?這屋里都快成仙境了!家里有孩子,我回來都在陽臺抽煙。”
二人一愣后,這才掐滅煙頭。
“事兒辦的怎么樣啊?”方沐嵐語氣急迫的看著小澤問道。
“拘了。”沈天澤輕聲回了一句。
“多大個事兒啊,就拘啦?”女閨蜜很驚訝,嗓門極大的喊道:“就你的關系,能讓他拘了?”
“我什么關系啊?”沈天澤無語的回應道:“他拿磚頭子給人家打成輕傷了,我剛找到所長,人就已經簽完拘留了。”
方沐嵐聽到這話,頓時愣在原地。
“你說,就因為一個破包,丟了咱就再買唄,你非得跟火車站那幫流氓子較什么勁兒啊?!”沈天澤語氣極其無奈的看著方沐嵐說道:“喬帥,楊鑫,劉尚恩他們本來就走了,孫智在養傷,公司又一波接一波的遇到事兒,弄得我現在有事兒都不知道該用誰!你這還在外面跟小偷打架……哎呀我的天啊,愁死我了。”
方沐嵐聽著小澤的話,臉色很難看,沒有吭聲。
“你根本就不知道當時是怎么回事兒!”女閨蜜反而很大聲的爭辯道:“那幫小偷賊他媽氣人,我去要包,他們就動手打人。”
“你明知道他們是跟站前混的,你還去要什么包?”沈天澤皺眉反問道。
“那我不尋思你在沈y好使嗎?他不敢欺負咱們啊!”
“你快拉倒吧!”沈天澤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越有就得越說自己沒有,這個道理你不懂啊?你說你們三個女的,還領著一個孩子,跟那幫流氓子較什么勁兒?!你知不知道,那管六在火車站喊一嗓子,能有上百人幫他打架。他們根本不認識你是誰,真弄急眼了,萬一給你們打出事兒了怎么辦?出門在外怎么就不動點腦子呢,怎么就不能壓點事兒呢?”
“行了,你別吵吵了,這事兒是我的問題。”方沐嵐護著朋友說了一句。
沈天澤抬頭看了一眼方沐嵐,瞧她心里也很自責,所以也就沒有再多說什么。但他在扭頭看見嵐嵐身邊的這些朋友時,還是無語的嘆息了一聲,轉身就奔著室內走去。
……
三天后,二胖在公司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二哥,我在鐵西這邊的一個婚禮上,看見管六子了。”
“我馬上就到。”二胖立即回了一句。
與此同時。
h市某農村,大菠蘿家里的座機電話響了起來。
“喂,你好啊,找哪位啊?”
“您是趙雪松的父親嗎?”
“對啊,我是啊!”
“我是鶴g富得利礦業的總經理,你兒子在下礦的時候出事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