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能有這心眼?”二胖有點不可置信的說道:“我總感覺他是故意裝聰明,但實際上性格挺軟,挺膽小兒的。”
“讓你捐一個多億的美金,你有那個魄力嗎?”沈天澤笑著問道。
二胖聞聲陷入沉思,停頓半晌后又問:“那你說,伏擊周廣龍,又毀咱貨的人會是他嗎?!你信他剛才說的話嗎?”
“我信不信有啥用,重要的是征召和其他人信了,這就夠了。”沈天澤蘸著墨汁說道:“媽b的,張永佐這一跪,跪的我還有點不會了。”
“人家可不光有這一跪啊,還要認你當干爹呢。”陸濤斜眼說道:“他這招……有點難接啊!”
“你說話咋那么難聽呢?”沈天澤無語的罵了一句:“我有兒子!”
“不是認干爹是認啥啊?”陸濤語氣嚴肅的回應道:“你們別拿這當好事兒啊!你要真跟他結義磕頭了,那以后這事兒傳出去……你就是人家親兄弟了。到時候如果我們和他有分歧,或者后面咱還要繼續拿他股份……那你可就是不義的人了,金三角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你。這純粹是道德綁架,把你架在一個只能講道義,但卻不能講利益的層面上。所以,我絕對不同意你跟他搞什么結義這一套……我的目的就一個,三年內,咱拿他百分之四十股份;五年內,他要老實,咱們可以給他四十左右的股份,讓他當個富家翁。可如果他有別的心思,我一腳就把他踢出局!”
“你說話忒赤.裸,這樣不好。”二胖無語的回了一句。
“別jb扯沒用的了。我把話擺在這兒,周氏集團絕對不好對付,而張永佐日后不但不會幫咱干有用的事兒,鬧不好還得給你添亂……所以,出兵就要有收獲,而且得是對等的收獲。他想驅虎吞狼,而我想吞狼殺羊,就這么簡單。不然的話摻和這事兒有意思嗎?”陸濤十分冰冷的回應著。
“幫咱添亂,這我覺得他不敢,”二胖搖頭分析著:“畢竟有征召在這兒呢。”
“征召干拿槍的活兒,能在咱這邊排進前十,但他看事兒和看人,跟我比的話,那中間差一百個你……他太講道義了,不適合共謀。”陸濤毫不猶豫的回應道。
“我艸你大爺,你真是飄了,你再說一遍,差多少個我?!”二胖笑著就要打人。
“別扯犢子了,結不結義,怎么搞?!”沈天澤抬頭問了一句。
“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
陸濤和二胖同時搖頭。
“唉,這個張永佐為人辦事兒,怎么感覺比劉彥章還難搞呢!”沈天澤有點上火:“他看著明明是自己人,坐下嘮嗑,也凈跟你說一些掏心掏肺的話,可一跟他接觸,我就渾身不舒服……真看不透他啊。!”
話音落,沈天澤執筆,在宣紙上寫了八個大字。
臥薪嘗膽,狼子野心。
……
另外一間房內,沈恩賜有點生氣的看著征召說道:“你非同意他倆結什么義呢,這不扯淡呢嗎?張永佐明顯是想綁架小澤!”
征召抽著煙,突然抬頭問道:“那小澤為啥怕他綁架呢?”
沈恩賜聞聲無言。
“恩賜啊,你和小澤是親兄弟,所以你的立場已經不客觀了。”征召嘆息一聲說道:“張永佐這個人我不太喜歡,可他畢竟是甘叔的兒子啊!小澤要真想幫他,那就結義了又怎么樣呢?除非……小澤從根上就準備日后……唉,太直的話我就不說了,但這個結義的事兒,我贊成,而且小澤必須得答應!”
征召對沈恩賜,可以用義薄云天來形容,那么此刻征召又對伍甘忠肝義膽,沈恩賜能勸嗎?
不能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