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玉珠又附和了。
語氣都透著輕快的味道。
……
把母親等人送回沙洲縣城的新家,徐同道并沒有急著回市里。
當天晚上就在家里陪母親他們吃飯。
天黑后,開車去道林燒烤店幫忙。
但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前幾天吳亞麗發短信問他什么時候回沙洲,他答應最近有機會會去看她。
他覺得今晚不錯。
西門一品火鍋店今天第一天開業,生意很好,晚上快10點的時候,他和總經理傅遠通了一個電話,得知火鍋店晚上的生意也很不錯,比對面的辣妹火鍋城強多了。
好消息總是令人心情愉悅。
連帶著他對今晚去看望吳亞麗,也有了更多的期待。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啊!
他想和她分享他今天的好心情。
這不,燒烤店凌晨1點多,快打烊的時候,他親手烤了一些烤串,打包幾份涼菜,帶上幾瓶冰啤酒,拎著去找她了。
他沒開車去,車就停在燒烤店門外。
凌晨的街頭很冷清。
整條街的都難見到一個行人。
來到她家窗外,他輕輕敲了敲窗戶玻璃。
他今晚要來,凌晨之前就已經給她發過信息,他相信此時雖然已是凌晨,但她應該還在等他。
果然,隨著他敲響窗戶玻璃,屋內傳來她的輕咳聲,隨即又傳來她下床走動的聲音。
徐同道笑了笑,來到她家大門口等著。
未久。
不見大橋。
只見穿著淡藍色睡衣睡褲的吳亞麗,打著哈欠,給他打開大門。
因為天熱,她的睡衣睡褲都是短款,白生生的胳膊露出大半截,白生生的小腿也露在外面。
皎潔的月光映在她手臂上、小腿上、臉上,都反射著淡淡的光澤。
二十多,未滿三十歲的她,還是那么漂亮,身材還是那么霸道。
每次看見她的身材,徐同道都確定一件事——她就算低頭,也肯定看不到腳尖。
她一個人每年要浪費多少布料……
從這點上來說,她天生就是一個不節儉的女人。
他倆已經有些日子沒見了。
此時在凌晨時分,在她家大門處再次相見,她給他一個略顯羞赧的笑臉,微微側身,給他讓開大門,低聲說:“來啦?快進來吧!”
“好!”
徐同道嗅著她身上散發的淡淡香氣,抬腳走進她家。
她輕輕關上大門,推上門栓。
徐同道輕車熟路地過去打開堂屋的白熾燈。
“我給你帶了點宵夜,一起來吃吧!吃飽了才有勁。”
他說著,拎著手里的宵夜走向她家餐桌。
吳亞麗臉紅紅地跟了過去,這注定又是策馬奔騰的凌晨。
直到……樓下忽然傳來一聲卡車的“嘆氣”聲,二樓的木床上,本來蜷縮窩在徐同道懷里的吳亞麗忽然驚坐而起。
“不好!他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小道、小道你快起來!快點穿了衣服,從我家后門走!快點快點,求你了……”
迷迷糊糊睜開雙眼的徐同道臉色微變,看著已經在手忙腳亂穿衣服的吳亞麗,默然兩秒,問了句:“誰啊?”
吳亞麗:“是、是我的相親對象,你、你快點起來呀,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