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空閑之時,那微胖男子終于忍不住向方陽身邊靠了過來,“這位朋友看著眼生啊,按說兄弟會的外圍成員還真沒我德羅基托不認識的,你是才加入兄弟會的嗎?小伙子還真是運氣好,才來就接到這么一個發財的活,不如完事了和哥幾個喝一杯去?”
方陽對著德羅基托微微一笑,便不再理會。
德羅基托在一開始便一直想和方陽套近乎,不過方陽全程冷著臉,他倒也沒找到個說話的機會。這兩三個小時過去了,眼看就要找到豺狼人了,德羅基托終于忍不住了。可結果小小的一次試探,卻換來了方陽的不屑,這讓德羅基托有些不爽起來。
按理說方陽這小身板他還真不在意,不過剛才方陽說那話時他卻看的真真切切。這小子說不定還真是見慣了生死的人,那冷漠淡然的眼神,總讓他有些忌諱。
“嘿...我說小子。”長臉男子伸手拍到方陽的肩膀上,“你小心點!”
方陽向一旁挪了幾步,和三人拉開了兩米的距離,仍然沒有說話。
爾虞我詐方陽見得多了,要說艾澤拉斯的生存之道相比起地球來說應該是比較和諧的了。對于德羅基托想要和方陽套近乎的意思方陽不是不懂,無非就是一旦出現狀況時,想讓方陽沖到最前面的事情。
這種事情方陽肯定不會做,他又不是生長在溫室中的花朵,初次行走江湖被隨便忽悠兩句就能為別人兩肋插刀的呆逼。
所以說不說話沒有什么意義。
方陽只需要做到危機時刻撒腿跑就行了,對這一點他自信滿滿,要知道方陽十三歲時被一頭野豬追,還不是被他跑掉了。
話說正常人能跑過野豬嗎?
“找到了。”
就在這時,騎在馬上的馬修魯放下了單筒望遠鏡,指向遠處的一棵巨樹說:“豺狼人就在那棵樹下,至于托馬斯的尸體,我還沒有找到。”
“馬修魯大人,那么接下來要怎么做?”德羅基托的視線從方陽身上移開,抬頭問道。
馬修魯略微沉默片刻,“看來只能慢慢找了,希望能找到托馬斯的尸體吧。”
“這片荒原這么大,草也長,如果單靠我們五人找一具尸體根本不現實。現在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接近豺狼人。”方陽說著,心里更是罵道:“不是說魔法師都聰明么,這都蠢成豬了好嗎?”
“小子,你什么意思?為什么要接近豺狼人?”長臉男子怎么看方陽怎么不爽,陰狠的說道:“要去你就第一個上,別想躲到后面,五枚銀幣可沒那么好賺。”
“腦子有病。”方陽轉頭瞪過去,“你和我都拿相同的錢,你怎么不去前面?”
“就憑老子手中的刀。”長臉男子握著刀柄,狠厲的眼皮快速的跳動了幾下。
“呸!”方陽一口濃痰吐到長臉男子腳下。
“臥槽......”
“好了,都不要在吵了。”馬修魯象征性的抬了抬手,低頭看向方陽,“你說說,為什么要接近豺狼人?”
“大家都知道豺狼人行動遲緩,又愛吃肉,指望他在這片荒野上能抓到什么動物?”方陽警惕著德羅基托三人,又向一邊移了移,“現在唯一的可能便是那頭豺狼人直接以托馬斯的尸體為食物了,雖然豺狼人一般不會吃人肉,但是不代表餓極了不吃。”
“你這么說倒也有些道理。”馬修魯在方陽四人身上看了幾眼,“只是這樣的話,那可就是我剛才說的最壞的打算了!”
“馬修魯大人,既然方法是這個小子提出來的,就理應他去偵查。再說了,五枚銀幣花在我們三兄弟身上還說的過去。只是這小子一看就是個偷奸耍滑的東西,要讓他這么白白拿走五枚銀幣,我兄弟三人需要個說法。”長臉男子說道。
德羅基托彎腰行了一禮,“尊貴的法師大人,如果不讓這小子走到前面,一旦出現異常,只怕會因為他一人壞了您的大事啊!”
長臉男子立刻接腔:“我敢用我的腦袋保證,這個狗東西絕對會逃跑。”
“你特么嘴巴放干凈點。”方陽罵道:“你二人一唱一和,說相聲呢?在我這里給我裝清高?你們敢對天發誓那豺狼人如果真的沖上來,你們不跑?”
德羅基托表情一滯,“胡說八道,我們跑什么?馬修魯大人五枚銀幣雇傭我三人,我們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你小子別胡亂潑臟水,我們兄弟三人既然拿了馬修魯大人的錢,自然會為大人辦成這件事情,至于逃跑......那是懦夫的行為。”長臉男子狡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