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許安陽的面龐,聞著他身上淡淡的Creed銀色山泉香,她已經有些心神蕩漾了。
但她知道,還不能松口,不能就這么讓許安陽蒙混過關了。
“那再過兩年,等你到了法定婚齡呢?”
“到法定婚齡,那肯定和冰姐結婚啊。”
許安陽這張嘴說起謊來是一點負罪感都沒有,章口就來。
宋唯冰雖然知道他在胡說,可是聽到他這么講,一時間有些難以自持。
她將酒杯放回了茶幾上,靠著許安陽的肩膀,道:“我都一把年紀了,大你十歲呢,你不嫌棄我?”
許安陽道:“怎么可能嫌棄你呢?不是有專家說了么,20歲的年輕小伙子,和30歲的成熟女人是最搭的,都處在那什么的頂峰期,這叫巔峰重合,非常的完美。”
宋唯冰身體已經軟的不行了,像條蛇一樣趴伏在許安陽身上,用手輕輕在許安陽身上畫圈圈。
“又是什么狗屁專家…”
“嘿嘿,狗屁專家也不光是放狗屁,有時候也會放點人屁的。我就覺得這話挺有道理的,你說是不是冰姐?”
許安陽在宋唯冰的耳邊說話,弄得宋唯冰腦子里一團亂麻。
兩人聚少離多,大部分時間宋唯冰都在北京忙各種各樣的項目。
北京雖然是個是非地,她身處的環境又都是各種帥哥美女聚集。
每個夜晚,那些紅男綠女們都在盡情釋放自己的**,那些光鮮亮麗被包裝出來的明星,背地里不知道做著哪些不為人知的勾當。
而宋唯冰是潔身自好的,不是她沒有**,而是人一旦忙起來真的不會有半點**——少部分天賦異稟的人除外。
北京在宋唯冰看來就是工作的地方,干燥而寒冷,每天在擁堵的交通和茫茫的人海中穿梭。
她感覺自己真的就成了一塊冰,一塊只會工作,只有工作的冰。
只有在回到南京后,回到她這個舒服的小窩,喝一杯酒,躺在許安陽的懷中,她才能感覺到自己是個女人。
這種感覺,是許安陽曾經帶給過她的,她一生都無法忘懷。
兩人窩在沙發上耳鬢廝磨,弄得宋唯冰有些難以自持,她翻身想壓在許安陽身上,結果一不小心把放在桌上的酒杯給碰倒了。
雪莉酒灑在了地毯上,宋唯冰想起身把杯子撿起來,許安陽卻抱住她,道:“別管了,明天我會把毯子洗掉的。”
宋唯冰點了點許安陽的鼻子,道:“你現在是大老板了,網站CEO了,不要老想著洗洗涮涮的事。”
許安陽笑了笑,“我在公司是老板,回了家,我就是個普通人,不也挺好的么。”
宋唯冰心里覺得有些溫暖,但她還是道:“因為你這個老板還不夠大,等到你做的夠大,整天在各種會議、電視上拋頭露面,你就不會這樣了。”
許安陽道:“那我就不要做到那么大,做那么大干嘛呢?站的越高,越是高處不勝寒,越身不由己。”
宋唯冰趴在許安陽胸口,道:“有時候真不知道你到底幾歲,昨天還在報道上說,年輕人走的不快,那叫年輕人嘛?今天又說,高處不勝寒了,弄不明白你。”
許安陽摸了摸宋唯冰的秀發,道:“其實我很好懂的,我就是想…充實、舒服的生活,按照我自己的想法,讓身邊的人都過的好一些,就這么簡單。”
“就這么簡單?就沒想著給女孩們一個家?”
這話題好容易繞過去,好家伙,又給繞回來了。
要說許安陽的所有女人中,最懂許安陽的肯定還是宋唯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