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關我的事?”許楉桐走近前,“四哥,你瞧瞧這些年你都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我有錯嗎?”許宥利反問道。
“你是我的親哥哥,你做了什么我都沒有正面來問過你。”許楉桐有些激動起來,“可是你自己良心上真的好受嗎?”
柳悅琴見許昌賢的臉色愈發的難看,忙過來拉了一下許楉桐。
“小六,別當著你父親的面信口開河!”
“讓她說!”許昌賢道。
“小六,你四哥只是跟著東洋人做事,他又沒去殺人放火,你話不能那樣胡說。”柳悅琴道。
“我胡說?母親,您問問他,他做的事跟殺人放火有差別嗎?”許楉桐道。
“小六,這話你憋在肚子里幾年了,是不是很難受?我知道,你是為黃家鳴不平,可那又關我什么事?”許宥利冷冷道。
“對,不關你事!”許楉桐定定地望著他,“午夜夢回,你真的能睡安穩嗎?”
“等等,你們兩個究竟在說什么?”柳悅琴拉住許宥利的手,“老四,你剛才說什么黃家,到底怎么回事?”
“母親,沒什么,您不要瞎想,我要走了。”許宥利站起身道。
“你把話給我說清楚!”柳悅琴臉上已經變了顏色,“我一直奇怪,為什么這么幾年,不論我說什么,只要提到你,鴻煊他們兄弟幾個便會把話岔開。那年芊芊抓周禮上,黃家的三兄弟也不曾與你講過一句話。原來,你們之間真的有事瞞著我!”
“母親,誰都知道他們家老大敗了家,害死了他父親,自己又犯了抑郁癥自殺身亡,關我什么事?”許宥利道。
“小六,他不說,你說!”柳悅琴望著許楉桐道。
許楉桐心知自己剛才有些魯莽,可是事已至此,索性把話挑明。
“母親,讓鴻燁表哥借貸炒股的人是他,讓姨母家商館出現問題的人是他。”許楉桐咬了一下唇,“跟廖玉鳳勾搭成奸的還是他!”
柳悅琴定定地望著許宥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宥利,楉桐是同我開玩笑的對吧?你姨母家的事情跟你沒有半分關系對嗎?”
看著柳悅琴的神情,許楉桐有些懊悔自己剛才的沖動,可話已出口如同覆水難收,只得硬著頭皮去勸慰她。
“母親,好在姨母家現在也算緩過來了,您不要生氣了…”
許楉桐話音未落,只見許昌賢站起來揚手打了許宥利一巴掌。
“我怎么養了你這樣一個逆子?黃家哪點對不住你,你要這樣去陷害他們?”
“哪點對不住我?黃鴻燁搶走了我心愛的女人,我難道不應該恨他嗎?”許宥利一臉恨意,“還有你,如果不是你那迂腐的腦子,我就可以堂堂正正的把她娶進門,又何至于發生這些事情?”
“我恨,恨這個世界的不公,恨這個舊家庭,更恨他們的背叛!我沒有做錯,沒有!你這一巴掌打得好,從現在開始,許宥利不過是個代號,我跟你再沒任何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