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羨魚扔掉香蕉皮,說道:“那行啊,子白兄給我帶了什么?”
李知否望向門外,喊道:“大先生,您請進!”
門外緩緩走進來一個青年儒生,穿著一雙老布鞋,一身粗糙的儒袍,腰間掛著一本書和一根木棍,正是稷下學宮后山大先生顏子淵。
顏子淵走進來,朝著李知否等人見禮:“見過李教習,白真人,臨大俠!”
“見過大先生。”幾人回禮。
顏子淵急忙躬身道:“幾位莫要如此,子淵受不起幾位的禮。”
臨羨魚笑了笑,說道:“你乃是書院大先生,當今天下,便是各國皇帝的禮你也受得。”
顏子淵笑了笑,說道:“可在座幾位不一樣,幾位都是我老師的至交,按輩分,子淵都當行弟子禮。”
李知否擺了擺手,道:“大先生,你老師身上優點不少,你偏偏一個沒學,把他那矯情勁倒是學了個通透。”
顏子淵苦笑,道:“李教習教訓得是,弟子謹記!”
“得了,”李知否無奈道:“當我沒說,你還是說說你老師讓你帶了什么話過來吧!”
“是,”顏子淵躬身道:“老師主要是讓我為臨大俠和白真人帶點話,他說武林盟發展至今,已經沒有再往下發展的空間,不如就借這個機會,派出一部分弟子進入朝堂試一試,或許能為武林盟找出另外一條道路。”
“什么道路?”白淺羽疑惑道。
“宗門學院化,”顏子淵說道:“如今魏國局勢大變,世家已平,士族已定,門閥將亡,唯獨江湖風平浪靜,只因為十萬大山的江湖未曾動搖國本,可等國情平定,武林盟在沒有他庇護的那一天,遲早會與朝廷對上。”
“基于如此,不如與朝廷達成合作,將宗門學院化,依舊可以掌控著十萬大山,同樣又與朝堂建立起聯系,如同儒家書院一樣,為朝廷培養軍方人才。”
白淺羽和臨羨魚對視了一眼,都點了點頭。
臨羨魚說道:“難怪子白兄讓大先生帶話給我們倆,若是讓武林盟里那些老家伙聽到,那一定不會同意,他們都是老思想,墨守成規,只能夠接受傳統的打打殺殺過日子。”
白淺羽點頭道:“如今時代已經在變了,武林盟若是一直不做出改變,遲早有一天會成為朝廷成為魏國的一個不安分的點,朝廷也無法容忍,所以,姜公子這個提議,很適合如今的武林盟,這是武林盟的出路所在。”
臨羨魚認同道:“而且,如今有著子白兄和李姑娘的照拂,應該能夠在極短的時間里,就為武林盟打通一條出路,帶來一個新的未來。”
顏子淵又說道:“老師也猜到了您們二位是肯定會同意的,就讓我還帶了幾句話,您們二位就不要退出逐鹿盟了,他將會與魏帝商量專門為逐鹿盟建立一個新的獨立軍事基地,依舊是以逐鹿盟為首,建立一支只受皇命的逐鹿軍!”
“另外,”顏子淵又望向李知否,說道:“李教習,老師也讓我轉告您,第四劫難結束之后,您就可以按照計劃進行了,接下來的五大劫難,由我來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