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走廊里,正欲拉開文萍的那兩個保鏢,聽王富貴這么一說后,才知道他不是來傷害侯少去的,就放開了手,但還是兇狠地盯著他。
這是講什么狗屁話啊?
我開除你?什么時候發生的事?你不久前還罵我滾呢。
哦,我明白了,你原來是……韓總畢竟也是八面玲瓏之輩,立馬就猜到王富貴陡地出現,信口雌黃的真正用途了,心中得意的狂笑。
哈,哈哈,我還以為你真的走了,再也不問本小姐了呢,原來是藏在文萍辦公室內,隨時要來破壞我和侯取色配合給你織的綠顏色帽子啊。
難怪萍萍這么明白事理的孩子,今天不住的跑進來呢,原來是給你打聽消息的啊,看見我進了里面房間后,就誤會我要以身相許了,你這才踢開門闖進來想來破壞。
行,王富貴,只要你在乎本小姐,就算我真的和別的男人給你綠顏色帽子戴,那又怎樣?
韓雪姿咬了一下牙,強忍著放開喉嚨大笑的沖動,冷眼乜了他一下,走到侯取色面前,捧上那張邀請函:“侯少,這就是那張邀請函,請查看一下。”
“不要了,我相信韓總。”
侯取色拿過邀請函,大略掃了眼,小心地塞進了包內,擺手道:“就這樣吧,韓總,以后找機會我們再細聊。”
“那我就不留侯少吃飯了,我還有點事要處理下,你也看見了。”
韓總和侯少輕握了一下手,搖頭苦笑。
“知道,再會。”
侯取色走出辦公室時,特地瞅了一眼王富貴,目光陰騭。
他現在最要緊的事,就是趕緊把邀請函送到魔都,現在沒心情搭理一個小駕駛員,以后可有的是大把的時間。
對于侯取色的陰騭目光,王富貴就當是一個屁放了,只是頭疼該講什么樣的過場話,才能保住他男人的尊嚴,讓韓雪姿知道,他根本不在乎她陪誰去給自己織綠顏色帽子。
文萍啊文萍,這都是你惹下來的禍事啊,現在你偷偷的就走了,那我該怎么辦呢?
目光無奈的瞅了一眼輕手輕腳退回自己辦公室里的文萍,王富貴認為自己最好一聲不吭地走人,只有這樣才能最大限度的避免尷尬。
只是他剛退后一步,韓雪姿就講話了:“王富貴,你站住。”
王富貴冷笑:“切,你認為,我聽你的?”
“你可以不聽。”
韓雪姿慢條斯理的說:“但只要你敢出這辦公室一步,我就給你媽打電話,說在有人在欺負我時,你居然鼓動我去跟別人睡覺,來消災!”
“韓雪姿,你臉還要不要了?”
王富貴腮幫子一鼓一鼓的,這是在切齒痛恨。
“我都被你脫光過一次了,現在每晚都要枕著你的什么才能睡著,還有什么臉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