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是很奇怪。”
被驚醒的王富貴,遲疑了一會兒,誠懇地點頭道:“在我的印象里,絕大多數來舞廳耍的女孩,基本都、都不是完好之身……哦,對了,你的朋友呢?”
羅裳剛上車時,曾對的哥說,她來槳聲燈影舞廳,是好朋友喊她來玩耍的。
都已經趁黑把人家被迫‘交戰’完了,王富貴才陡地想起這個問題。
“你相信,我來這里是朋友喊來的?”
臉色微有些發白的羅裳,有些漠然的目光,從王富貴臉上瞥過,冷冷地問。
不待他講什么,她對路過的服務員說:“來一杯二重天。你呢,喝什么?”
這句話,是問王富貴的。
“我來一打金爽雪花吧。”
剛瘋狂撞擊后,王富貴有些口干,掏出一摞鈔票,擱在了服務人員的盤子里。
他來舞廳,本來是羅裳請他喝酒的,不過現在他就覺得很難為情了,‘辦了’人家,再讓人家花錢了,請自己喝酒,真要是那樣,他自己都會鄙視自己的。
“我也來金爽雪花吧,不要二重天了。”
羅裳也改了主意。
很快,一打小瓶裝的金爽雪花放在了桌子上,還有兩個精致的玻璃杯。
給兩人倒上,服務人員手一抬做了個虛請的手勢,轉過身走了。
端起杯子,把淡黃色的酒水一口悶后,羅裳輕嗅了一下鼻子,問:“有煙嗎?”
“你以前不吸煙。”
剛才蹦迪時,兩人曾臉對臉,王富貴沒有在她象蘭花那樣香的氣息中,聞到香煙的味道,從而推斷出她吸煙。
羅裳冷冷地道:“以前,我也沒和男人這樣過。”
王富貴立馬就斷絕了勸她最好不要抽煙的念頭,拿出香煙彈出一根送了上去。
表面淡然的羅裳,手在輕微地哆嗦,看來,她還是有些難以相信,她的‘黃花之夜’就這樣被這陌生男霸占了。
王富貴幫她點著了香煙,她長長抽了一口,接著長長吐出來,盯著手中的煙,側著頭問:“都說抽煙會嗆人的,我怎么沒有感覺。”
她也沒把煙霧吸到肺里去,當然覺得不嗆人了。
不過王富貴不想讓一人見人愛的大美女,因此而變成一個大煙鬼,所以不會跟她說,你是在吸‘冒煙’,笑了一下說:“可能是你對煙有獨一無二的免疫吧。”
“你這是騙我。”
看到王富貴是怎么抽煙的后,羅裳立馬就知道了,又長長的抽了一口……然后,就拼命地咳起來了,眼淚嗆的都流出來了。
等她咳的稍好點后,王富貴連忙送上紙巾。
用力抹了一下鼻子,羅裳把手上的半截香煙扔進酒杯,抓來酒瓶,對嘴一下子干完,才道:“抽煙的感覺很一般,還沒剛才給你瘋狂撞擊的感覺來的刺激呢。”
“同樣是煙,卻有旱煙、水煙的區別。”
王富貴脫口而出這句話后,才覺得自己有些嘴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