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姐會向一個面首道歉?
忍痛從沙發上爬起身來,拿起手機正準備找人來修理這龜兒子的夏雨荷,聽史珍香這么一說后,登時怔住,懷疑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她送給我桃兒,我以李子回贈她,這是王富貴為人處事的原則,既然人家已道過歉了,他也不再擺架子什么的,語氣也緩和了下來:“香姐,說對不起的該是我。其實,你要求的也不是太過,只是我沒有辦法接……”
史珍香手一擺,打斷了他要講的話:“你才上班,看來還沒有從之前的身份中轉變過來。能理解。來,坐下來,先來陪我喝酒。。”
坐下陪她喝酒,對王富貴來講沒一點的難度,走去坐在了她旁邊。
史珍香親自拿起瓶子,給他倒了一杯酒。
看到香姐這么‘尊敬’王富貴了,夏雨荷再怎么恨他,這時候也不好表露出來,小聲說了句去一下盥洗間,就急步走出去了。
嘣的一聲,舉起酒杯跟王富貴輕碰了一下,史珍香問:“你以前,是干什么工作的?”
“在某公司開車的。”
“駕駛員啊,這工作還行,那怎么又來這里做面首了?”
“得罪了狠人,又欠了一屁股的賭債。”
王富貴信口開河時,臉都不紅的:“聽說干這很有錢途,就來碰碰運氣。不過很明顯,我對做干行當的心理準備不充分。”
眼神在他臉上瞄過,史珍香又啜了口酒:“你沒受過培訓吧?”
自凡是經過專業培訓的面首,絕沒剛才的強烈反應。
從上班那一刻起,所謂的尊嚴就被人踩在腳下了,只要錢夠,別說是為客人提供跪下來服務了,就是客人想玩皮鞭捆綁滴蠟的,他也會乖乖聽話才行。
“火線上陣。”
王富貴說:“你也看到了,今天晚上這兒的生意特別火,我這算是火線上陣吧。”
“嗯。”
史珍香轉著酒杯,陡地問:“欠下了多少賭債?”
王富貴笑了:“怎么,香姐,你問我這個,不會是想給我還賭債吧?”
史珍香也笑了,沒回他的話,兩腳一抬,擔在了王富貴腿上:“這么讓你給我服務,這要求不算過吧?”
“我沒有經過專門的訓練,手重了,你不要嫌疼。”
王富貴只好放下酒杯,給她慢慢揉了起來,滿心的不情愿,坐這里喝喝酒吹老牛不是很好嗎,實在不行,我們就到里間,我再來在你屁股后面下跪來給你服務一場。
歪倚在沙發上,右手端著杯子的史珍香,左手伸過來,用食指抬起了王富貴的下巴,臉上帶有色色的表情:“揉的很好嘛,看來你這方面的技術是天生……帥鍋,先講講看你還有哪方面的禁忌,免得我再有需要碰到了,讓大家都難堪。”
“禁忌有很多。”
王富貴甩一下頭,用下巴甩開她的食指,考慮了一下道:“我不會給任何人,提供下跪服務的。”
“嗯,這一點我已知道了,繼續講。”
史珍香又伸手,抬起了他的下巴,無聲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