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貴看著天花板,眼前浮現出了媽媽姜秀云,寧阿姨的幸福小模樣:“有的女人,就能讓愛她的男人,小心寵愛,呵護,甚至寵愛一輩子的。”
“有那樣的男人嗎?”
“有。而且還很多,只是可能你沒機會見到過而已。”
王富貴沉思了一下,又說:“都說歲月是把殺豬刀,刀刀催人老,歲月流逝,惟有記憶中的那張面孔永不老去。不過,在她真愛的男人眼里,在真愛她的男人眼里,她卻一直像兩人初戀時的樣子,我忘記了。”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這詩是清代納蘭容若寫的,意思很容易懂,就是人生如果都像初次相遇那般相處該多美好,那樣就不會有現在的離別相思凄涼之苦了。那么,一切還是停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為好。
“最好是把那個‘若’字去了。”
王富貴糾正道:“人生,只如初見,所謂初心不變,這就是他們的愛情。”
“哪會有這樣的愛情。”
侯之珠尬然一笑,除下了脖子上的圈子,抬到修長的左腿,打算解下禁錮:“最后再問你一次,跟我走吧,我或許能讓你體會到這種感覺。”
“我們只是在身體上有這些感覺。”
“不肯就拉倒,遲早你會明白,會后悔的,因為從現在起,以后你就算跪下來苦求我,我也不可能再給你這樣的機會了。”
“我從不跪下來求人。”
頓了下,王富貴又道:“除了我真正尊重的那個女人。”
“她是誰?”
侯之珠隨手把鐐子銬子什么的扔在了桌子上,發出咣當一聲響;“是你的老婆嗎?”
“我還沒老婆。”
王富貴嗅了一下鼻子:“不過,那個女人就是我媽。”
“哦,能不能講講她的故事?”
“不能。”
“那就算了。”
侯之珠也沒繼續要求,左手支著下巴,右手的食指在王富貴胸上輕輕地畫著圓圈:“告訴你,今晚,是我這輩子到目前為止過的最愜意,最滿足的。也很滿意。所以,你可以向我提要求,不論是要錢,還是其它什么的,只要在我能力范圍內的,我都會毫不猶豫地給你。”
“隨便給點辛苦費就行了。”
“你務必要提個要求。”
“為什么?”
“因為,我想讓你體驗到,我得到真正舒服后的滋味。”
“我已經很舒服了。”
王富貴冷冷地道:“你如果一定要給我什么,那就是扔給我幾捆錢,然后在你誠懇的謝聲中,穿好衣服走人。”
他這么說,就是把侯之珠當成了賣笑的,而他是客人。
侯之珠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以后,你不要用這種口氣和我講話。”
王富貴笑了:“看,我不肯提要求吧,你卻要我提。我現在提了吧,你又不開心了。女人啊,還真是很難搞得懂。”
“你這是在辱我的人格。”
“人格?你有嗎?”
王富貴反問:“是誰像個狗吃火腿腸……”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呢,就被侯之珠卡住脖子,陰毒的盯著他,緩緩地說道:“數到十,說出一個條件。否則,你今天就會在地球上消失。我知道,你雖然能打,不過我真要殺你,和捏死一只螞蟻一樣。”
“你確定你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