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之珠說話了,回頭盯著王富貴:“以后,我們的日子長著呢。”
王富貴可不聽她的,右手在她身上游著:“我身體已經完全好了,現在壯的像頭驢一樣。”
他沒有說謊。
他只是中了魔昏死過了而已,剛醒過來時的疲軟無力,是被餓的,在醫院又輸營養液,又讓侯之珠喂了大半飯盒的小米稀飯后,身體恢復的速度,讓他自己都驚訝。
“你壯的像頭驢一樣,想征服我,還差點。”
侯之珠嬌笑聲中,目光流轉,吐氣若蘭:“女人,可不是一頭驢就能征服的。一旦我瘋起來,你會累死的……今晚,就這樣安穩的靜靜躺著,說說心里話。”
“好吧。”
王富貴也知道,侯之珠是為了他好,想方設法的營造出這種情調來,只想靜靜享受兩人相互偎依的情調罷了。
他不喜歡浪漫。
“下午,我已經和做門的廠家聯系過了。最晚明天,他們就會來幫你安裝一個新門。另外,你那輛車子也不要了,我買給你輛新奔馳,就在樓下停車場,鑰匙就在抽屜里。男人嘛,就應該開那種霸氣十足的車子。”
“要我還給你錢嗎?”
“要是給,我就拿。”
“還是算了吧,我現在正準備干番事業,正缺少錢呢。”
“你老是這樣心口不一的嗎?”
“也不是,有時候還是很認真的。”
“現在肯定沒有認真。”
侯之珠說著往后挪了一下身體,緊貼在王富貴懷中,拿起他的一只手,放進自己睡衣內,閉著眼夢語般的說:“不要說話了,我累了,想休息。”
王富貴眼再睜開時,已是天色大亮,身邊的女人沒有了。
早晨八點,飯桌上放著的早飯,還是稀飯,還溫熱著,一盤子小饅頭,還有一把奔馳車子鑰匙,放在行駛證上。
別人要跑幾天的事,侯局一個電話就OK了,而且別人還要顫顫巍巍的送上門。
睡覺是眼睛閉著,昏迷也是眼睛閉著,但昏迷就絕對不是睡覺。
好好睡了一覺的王富貴,起床洗了把澡后,只感到精氣神十足,讓那盤小饅頭全軍覆沒,手一抬胳膊一用力,鼓起的肱二頭肌就像蟾蜍那樣一鼓一鼓的,壯的真能征服一頭驢。
哦,不對,是征服女人。
侯之珠那樣的女人。
樓下那輛奔馳不但威霸,內飾也非常的上檔次,改裝過后的坐椅,CD等的錢,恐怕都趕上這車的錢了。
不虧是有錢的小富婆,送給她深愛的男人東西時,出手就是大方。
不過她在前面掛上她的相框,又是什么情況?
掛就掛吧,還是什么一絲不掛的,就不怕她星眸半張,紅嘴微啟想要的樣子,會讓男人心猿意馬,錯把剎車當油門,出車禍嗎?
還是摘下來吧,自己的禁臠,干嘛要掛在這讓別的男人欣賞啊,王富貴從來都是個慷慨的人,只有在自己女人身體卻吝嗇的要命。
開出小區,王富貴剛打算到哪里試試新車的提速、剎車等性能,電話卻響了,是程咬錦打來的,盛情請王總蒞臨公司總部,視察公司的招聘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