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以前討厭的時瑾,根本就是兩個人。
此刻,傅修遠的做法,卻將她拉回了原本的現實。
傅修遠這樣做,既對不起司錦,對時瑾也并不公平!
傅荷宴看一眼時瑾,說道:“你知道傅修遠他有女朋友嗎?別把時間浪費在他身上,他這樣的男人,不值得!”
話一說完,她就感覺到一束寒沁沁的目光落在身上。
怕嗎?
她自然是怕的。
這個弟弟從小就擁有這種獨特的能力。
但是怕也要說啊。
不然這件事情以后可怎么收場?
傅荷宴一臉的憂心忡忡。
“姐……你到底是覺得司錦好,時瑾好?”傅修遠淡淡地開口問道。
“我……”傅荷宴嘆氣:“兩個都好難道你兩個都要嗎?真是的!硬要選的話,還是司錦吧!”
時瑾就該活得更自由更瀟灑,時瑾是屬于大家的!不是某一個人的!
“時瑾不好的話,你怎么次次都去她的活動現場,回回搶票?”傅修遠反問道。
傅荷宴被拆穿,無地自容。
她最近的時間,除了練琴,都花在了時瑾的身上。
搞得連秦斯年都對她很有意見,醋意大發。
這會兒在時瑾面前,她怎么可能承認自己經常參加時瑾的活動?
“別亂說,我什么時候搶了她的票?我連她什么時候發歌都不知道。”
“哦,不知道啊,那你也沒必要了解時瑾的情況了。”高冷的傅修遠難得的促狹一句。
傅荷宴這會兒見到時瑾,其實很想親近,但是內心極度揪扯,她鼓著嘴巴,賭氣。
“不對,”她反應過來,“是我來找你興師問罪,怎么成了你責備我了?”
時瑾捏了捏傅修遠的胳膊,正色說道:“修遠,你跟姐說了吧。”
傅修遠這才淡淡地開口說道:“時瑾就是司錦,司錦就是時瑾。”
“什么?”傅荷宴聽到這句話,眼睛瞪大。
其實聽懂了。
就是一時沒意識到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腦子里沒轉過來。
片刻后,她醒悟過來,明白了傅修遠話里的意思。
想起當初傅修遠對那位司醫生言聽計從,笑容溫柔,她原本還慶幸傅修遠轉性了,終于不再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了,知道自己給自己找另外的出路了。
原來是這樣……
所以那自己才是那個搞笑的人了?
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傅修遠,你怎么能這樣欺騙你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