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好,就是在想以后我們的結婚紀念日怎么辦?”
傅修遠神色明顯愉悅了:“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
“你說的哦,到時候自主權全是我的。”
“當然。”
樊笑枝帶著朋友過來敬酒,“時瑾,這是我朋友唐雨莎,大家也算得上是朋友了,我們敬你一杯。”
唐雨莎也是陪著笑,知道伸手不打笑臉人,她今天沒有得到邀請,是跟樊笑枝一起來的,所以特別肯伏低做小。
“我不喝酒。”時瑾淡淡地看著她們,“你是孕婦,也最好不要喝酒。”
樊笑枝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那我以茶代酒……”
“孕婦最好也少喝茶,否則對胎兒不利。”
樊笑枝好歹也算是秦家二少奶奶,被時瑾這樣落了面子,心氣不順:“那我敬傅爺……”
傅修遠沒說話,但是滿臉都明明白白地寫著:“時瑾說得對,我也不喝。”
在時瑾這里碰了個壁,之后其他人見傅修遠都不肯喝她的茶和酒,大家也都借故不喝,樊笑枝敬了一圈,敬了個寂寞。
藍天慢慢悠悠地說道:“我是來吃荷宴姐的喜酒的,想要粘粘喜氣,荷宴姐,你跟我喝一杯才對啊?”
賀子衡等人也會過意來,笑著說道:“對啊,荷宴姐來陪我們喝一杯。”
秦老夫人也暗暗嫌棄樊笑枝上不得臺面,又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還是忍住了這口氣。
其實她心里也清楚,現在秦斯年和傅荷宴忍著樊笑枝,也是她自己給樊笑枝的底氣。
她也是在拿樊笑枝敲打傅荷宴,早點收心,該生孩子生孩子,不要再等了。
飯后,除了樊笑枝和她的朋友以及秦二夫人外,大家都還是樂呵呵的,笑嘻嘻心情很不錯。
時瑾忽然想起什么,低聲問傅修遠:“你有沒有聞到樊笑枝帶來的那個朋友身上的香水味?”
“嗯?那是誰?”
敢情傅修遠剛才根本就沒有聽樊笑枝說話,也沒有看一眼在她身邊笑得人畜無害的那個唐……對,唐雨莎。
“算了,我自己去那邊看看。”時瑾說完,朝著樊笑枝那邊走過去。
唐雨莎受寵若驚:“時瑾,你好。我也剛剛在娛樂圈入行,希望前輩到時候多帶帶我。”
“帶倒是算不上,我也資歷尚淺。”時瑾和她站得近,總算是聞清楚了她身上的味道。
她微微蹙眉,唐雨莎客氣地寒暄了幾句,然后笑著說道:“那我先去一下洗手間。”
她離開后,時瑾才琢磨過來,這是一種中草藥的味道,應該是提煉出來的香水,所以蓋住了草藥的味道,透出一股淡淡的清雅的香氣。
這股味道,確實不錯,一般人聞到,也不會起什么疑心。
但是時瑾對中草藥非常了解,對藥效等等也特別有研究,今天她來這里,也是時時刻刻保持著警惕,這會兒心中自然難免有疑慮。
“姐,你家里有種幽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