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種冬天開花,香氣很淡又有安神效果的嗎?之前秦凡找人送來了幾盆,我臥室和你姐夫的書房里都有。”
時瑾越想越不對,低聲問道:“姐夫呢?”
“你姐夫一般這個時間點,會抽出半個小時時間來處理海外的工作事務。最近那邊的事情比較多,你別介意啊。”傅荷宴笑著說道。
“姐,你馬上找人,我們一起去姐夫的書房。事情很重要!”
傅荷宴不明白這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但是見時瑾的臉色鄭重,她沒有問原因,當即叫上了幾個人,和時瑾一起朝著書房那邊走去。
其他人看到他們行色匆匆往樓上走,也不免朝著那邊關注。
秦老夫人說道:“出什么事情了?我們過去看看吧。”
只有樊笑枝掐著掌心,有些不安,唇角上一絲得意卻出賣了她的真實情緒。
大家聽到秦老夫人這么一說,也都跟了上前去。
時瑾拉著傅荷宴的手,快速朝著樓上書房跑去。
“姐,不管發生什么事情,你都穩住。不,應該還不會發生什么事情……”時瑾也顧不得看傅荷宴疑惑的眼神,一腳踹開了書房門。
書房里,秦斯年正對著電腦處理事情,一旁,站著唐雨莎,手里正端著一杯茶水。
被這聲巨響所震撼,秦斯年抬頭看過來,唐雨莎手一抖,茶水差點打翻。
看到時瑾和傅荷宴,秦斯年露出笑容:“你們倆怎么來了?”
時瑾趁他和傅荷宴說話的功夫,上前將所有窗戶打開。
傅荷宴雖然沒看到什么不該看的場面,但是想到時瑾這么著急忙慌的將自己帶上來,絕對不可能是這么簡單的事情。
她耐著性子說道:“你書房里,怎么會出現這個女人?”
唐雨莎忙解釋說道:“我……”
“我沒問你,秦斯年你說。”傅荷宴打斷了唐雨莎,對著秦斯年說道。
唐雨莎第一次來秦家,別的地方不去,專門來了秦斯年的書房,不管是做什么事情,確實會讓人多想。
秦斯年也自知這件事情做得有欠考量,說道:“這位小姐,說是要來替樊笑枝道歉,不該在今天這樣的場合送你那樣的禮服,是她欠考量了。因為樊笑枝肚子不舒服,她代替樊笑枝過來。”
“是的,我是來替笑枝道歉的。”唐雨莎楚楚可憐的說道,說話的聲音又慢又輕。
此刻,秦老夫人都上來了,看到是這樣的情況,都暗暗覺得唐雨莎這行為,委實有些冒失。
不過好在也沒什么大事,不至于這么興師動眾。
秦老夫人說道:“既然如此,也沒什么,大家就散了吧。”
唐雨莎臉上露出一絲懊悔,卻沒有反駁,馬上想要離開。
她在路過時瑾的時候,卻被時瑾抓住了手腕。
“時瑾?”唐雨莎有些意外。
時瑾微微挑起眉眼:“你來替樊笑枝道歉,說你們不該送禮服,也就是說你們知道錯在哪里了。既然知道,難道你們道歉的對象,不該是傅荷宴嗎,怎么道到姐夫這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