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
南苑。
跟杰森博士和盧博士深入詳談過后,時瑾拿出一劑針劑,說道:“這一針藥打下去,爸身上的傳染性,應該就會徹底阻隔。”
盧博士贊賞道:“我原本以為,你所有的療法,用的都是中醫學技術,沒想到也會改變辦法。”
“什么先進用什么,什么有用用什么。”
“別人都說不拘一格降人才,我看你是不拘一格用辦法,好,好!”盧博士十分贊同她這種做法。
杰森博士神色凝重,說道:“我看藥物沒問題,用吧。”
傅兆祥伸出胳膊遞給時瑾。
時瑾直接為他注射。
注射完畢后,她說道:“如果今晚沒有排異反應,明天爸應該就可以在港島自由活動了。”
聽到這句話,傅兆祥十分動容。
二十幾年了,他陪伴著邱星覓這么多年,就一直住在這里。
真正的可以毫無負擔的出去,這樣的驚喜是以前無法想象的。
“那你媽那邊?”傅兆祥開口,首先問的卻依然是邱星覓的狀況。
傅修遠淡淡地看他一眼,無奈地捏了捏眉。
“我還需要點時間。”時瑾說道。
“雪都化了,春天還會遠嗎?”傅修遠問道。
傅兆祥垂下頭去,盧博士笑著說道:“這話有道理。不過,這次,既然可以見證這樣的事情,我們還真的不走了,時瑾,我們可全程都看著你,也等著你的。”
杰森博士也跟著說道:“對,這次我們不走了。你那邊有什么療法,什么需要幫忙的,我們就一直在這里。”
“多謝兩位,我這次確實需要幫忙。”時瑾由衷感激,邱星覓的情況嚴重,她確實需要有經驗的人來輔助自己。
“天色晚了,我們先回去吧。”傅修遠拉著時瑾,對杰森博士說道,“杰森博士,盧博士,已經替你們訂好了酒店,我們這邊會安排人陪同你們過去。”
“不用,我今晚就留在這里。”杰森博士直接說道,“我想觀察一下傅的反應,記錄所有一手數據。”
傅修遠知道他們這類人,對數據都有著獨特的追求,希望掌握所有一線資料,也就沒有強求。
他和時瑾走出了南苑。
夜已深,晚風微涼。
傅修遠握住時瑾的手,偏頭看了一眼她。
忙碌了這么長一段時間,她不僅沒有半點疲色,反倒神采奕奕,眼神里像是灑滿了碎鉆。
“累嗎?”傅修遠問道。
“一點都不。”時瑾還沉浸在治好病的喜悅當中。
傅修遠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很多要說的話,和要表達的情緒,都在這一個動作當中了。
時瑾仰起頭來,望進他的眼眸里:“能夠治好病人,是我最開心的事情,也是最有成就感的事情。能夠治好我在意的人的父母,快樂加倍,不,三倍,四倍,十倍,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