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柳芳過來給我敬酒,看似是從服務生的手中隨手拿起的一杯酒給我,實際上里面卻加了藥——幸好這段時間我為了你的病情,經常跟著時瑾向她請教,她告訴了我很多鑒別藥物的方法。雖然我也只是學到一點皮毛,甚至不知道柳芳的酒里加的是什么藥,但是卻知道她是加了藥的。既然如此,那我就趁她不注意,跟她換了一杯。”
傅兆祥也不過是用其人之道,用以其人之身而已。
邱星覓這才明白,原來柳芳是真的想要得到傅兆祥。
“這都二十幾年過去了,她對你還不死心!也是長情!”邱星覓說得有些醋味。
“哪里是什么長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港島有名的交際花,吃的是什么飯。她哪里是對我長情,是對我的身份和我的錢長情而已。”傅兆祥馬上為自己辯駁。
“好了,我也沒說你不對,快說說為什么后來柳芳又跟秦凡雅的保鏢在一起。”
傅兆祥說道:“我見她喝了酒之后,神態就有些不對,還故意朝著我撲過來。我心中就猜到她到底什么意思了。所以我找了一個秦凡雅的保鏢,讓他扶著柳芳去休息。”
“哦,原來你專門找的秦凡雅的保鏢。”
“當然了,找誰都給人添麻煩。但是我看秦凡雅和蔣一倩還有柳芳走得挺近的,既然如此,就讓他們自己人內部去解決問題吧。至于到底是什么問題,他們又怎么解決,就跟我無關了。”
邱星覓聽出了丈夫的意思,發現他原來也早就對秦凡雅有意見了。
這個世界上啊,向來都是以真心才能換真心的。
有些人將自己包裝得冠冕堂皇,其實很多小心思在別人看來,全都昭然若揭。
蔣寧這邊的上任宴還在繼續,全場的人都陷入歡笑當中。
只有幾個固執的高層和股東,此刻心底很不是滋味。
他們就是屬于之前非得壓著蔣寧,不給她批那筆買鉆石礦資金的人。
后來蔣寧買下鉆石礦之后,完全是屬于她的個人資產,也奠定了她在蔣家地位和基礎。
這幾個沒有眼光的高層和股東,自然在公司里,就逐漸失勢了。
他們現在只能看著蔣寧被花團錦簇,后悔也無濟于事。
……
上任宴將近結束的時候,時瑾才和蔣寧告別,走出蔣家。
“時瑾,我們先送你回去吧。”邱星覓笑著說道。
“修遠馬上就過來。”
邱星覓露出一個期盼的眼神:“那我就看著你們走了之后再離開。”
時瑾知道她是想見兒子,點點頭。
傅修遠的一條短信進來,告訴時瑾三分鐘后就到。
時瑾回了后,看到姚嘉鴻也發了微信來。
姚嘉鴻推了一個新的劇本給時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