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躲!”
秦浩眼尖,聽到王子俊的話回頭,正好看見那點痕跡,給他拉出來仔細瞧瞧,不由皺眉。
“還挺對稱……”王子俊嘖嘖稱奇,“干啥了?”
“能干什么?”許青若無其事地收回手,“玩鬧的時候比較激烈一些罷了。”
激烈?
能激烈到手腕上?
王子俊聞言怔了怔,回頭看看姜禾,腦袋里忽然冒出來許青被拷在床上的畫面……
“草……”
王子俊低聲罵了一句,看許青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什么?”秦浩還在納悶。
“就那什么……”王子俊湊過去低聲和他說話。
“M?”
秦浩黑臉上滿是震驚。
“瞎說什么?”許青呵斥。
兩個人對視一眼,復雜的目光放在許青身上。
玩得真花。
“別想太多,就是……就是……喝酒,來喝酒。”
許青被看得渾身不自在,端起酒杯在桌上砰一下,招呼著一起來。
三個人過年相聚,與以往大不相同,往年間都是在他這狗窩里自己支個鍋,拎點酒菜直接涮,完事一起聽著歌嚎兩嗓子。
今年……嘿,王子俊算是看出來了,這貨在表明態度:都看看,以后別有事沒事喊我出去鬼混,有人管了!
菜上齊,冬瓜在桌子底下繞來繞去喵喵叫,許青給它扔了一小塊兒雞肉下去,見王子俊準備給姜禾也倒上一點酒,趕緊攔住。
“別別,她不喝。”
“一點都不喝?”
“一點都不喝。”
喝了胳膊疼。
許青一點都不敢讓姜禾再喝,自己也控制著量,招呼著倆人多吃菜少喝酒。
開元的酒是什么樣許青不知道,多少度也不知道,但姜禾酒品不好,這他知道了。
喝多了就拿眼睛瞅人,還放著光的,和冬瓜一樣,瞅一會兒就按住人親,使勁兒親,親完還得打拳……
可不能讓她喝。
“有時候就覺得你們這變化忒快,一個跑去當警察了,天天見不著面,一打電話就是出警,辦事,忙著呢。
一個窩在家里陪女朋友……嗯哼,剩我自個兒,喝酒都沒勁。”
王子俊往嘴里塞一筷子豬頭肉嘆氣——年三十那個大豬頭被許青拎了一半回家,給程嬸兒送過去一塊還剩很多,有事沒事拌一盤子或者炒來吃,到現在還沒霍霍完。
“我是真忙,尤其年初年底,什么事都一堆。”秦浩拿著酒杯吱溜一小口,道:“就喝一點點,別勸我啊,現在不一樣了,我是公職人員。”
“上次你還說沒事呢?”
“上次是上次,現在春節期間……反正不能喝就對了,就只能抿幾口。”
“愿望實現的感覺怎么樣?”
許青給姜禾夾一筷子菜,示意她多吃,不用拘謹。
“很好,天天充實的不行。”秦浩點點頭,悶聲吃菜。
“真羨慕。”王子俊咧嘴,“我天天都特空虛。”
“誰像你整天游手好閑的。”許青嗤道,也只有面對王子俊的時候他才能站在高處說別人游手好閑。
“那是,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