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憨貨在這邊生活的不錯的樣子,周素芝生怕自己把它餓著了,等許青他們回來瘦了不好,貓糧狂撒。
短短半個月,許青感覺它好像又胖了一小圈,一副大橘為重的模樣。
這樣不行,必須讓它減肥了。
“媽,我給你求的平安符,帶這個打麻將容易贏。”
“爸,這個檀木手串,帶檀香的……你聞聞,香吧,姜禾買的。”
許青掏出來倆帶回來的東西,一人一個,“這也是佛前供的,有靈氣,你要是下墓碰到粽子……”
許文斌瞪他一眼。
“……就算有什么邪祟,這也能把它們沖開。”
“我怕那玩意?”許文斌很不屑,還粽子呢,那是盜墓的才能碰到的,和他們考古的無關。什么人點燭,鬼吹燈,勘輿倒斗覓星峰……花里胡哨的。
說歸說,手串他還是利索地收下了,不管是姜禾買的還是許青買的,現在許青用姜禾的名字送,那肯定差不了,除非這小子也被人蒙了。
一看就比那個符值錢。
許文斌真沒猜錯,去蘇州這一趟帶回來的東西里面,這就最貴的了,其他的都是一些零散小玩意,屬于玩游戲白送和夜市地攤上挑的那種。
周素芝拿著符就想拆開,被許青趕緊止住了,這玩意拆開鬼知道還靈不靈。
雖然不信這東西,但打牌有點心理安慰還是舒服很多的,周素芝表示這個東西很好,不拆了。
“那天你姑帶著小東過來,小東看到冬瓜眼睛都快放光了,我說那是你養的,他摸都沒敢摸一下。”周素芝把符收起來,說起兩人出去旅游的時候發生的事。
姜禾抱著冬瓜,聞言瞅瞅許青。
“你怎么治他來著?都這么久了還和什么一樣。”
“我又沒碰他。”
許青很無辜的攤攤手。
周素芝翻個白眼,這一大家子里面,除了幾個熊孩子,許青就是那個最缺德玩意的,那幾個多熊見了他也不敢炸刺。
“蘇州都有什么好玩的?”
“就一破劍池,一個破寺,市區倒是挺好玩,比那些名勝強多了,這些景點都是見面不如聞名,你們有空也出去玩玩,別照著名氣過去就好了。”
“我不去,哪也不如家里好。”
“哎,那邊環境比江城好,咱們這兒還光禿禿的樹杈子,那邊到處都是花,地上的樹上的,有那個哪兒,一路都是櫻花。”
“我還不如打打麻將,跑那么遠看花……你們拍的照片挺好。”
周素芝摸出手機,懶得搭理許青,湊過來和姜禾說話,他倆在景點拍的照片挺多。
別人一起打麻將的那些老太太經驗,人家都是親家見面,把事定下來,然后再彩禮什么七七八八該鼓搗的鼓搗好,重要的是辦酒,然后同居,領證在拍婚紗什么的過程里或者挑一天喜歡的日子就領了……
這些經驗在她這兒都用不上,干脆還照以前,把關系拉好了,倆人結完婚,催娃娃能方便點——
按許青的性子,不知道要玩幾年才舍得生娃,必須得催著。
另外姜禾的工作,懷了娃娃就不好整天玩電腦了,這樣正正好。
“爸,你猜我這次出去又干嘛了?”許青嘚嘚瑟瑟地湊過來,一看架勢許文斌就知道他要吹牛。
……
接了冬瓜回家,小房子里又重新熱鬧起來,不再是孤單單的兩個人。
不管吃飯,打拳,練劍,還是抱在一起親親什么的,都有另一雙貓眼盯著。
屋子里沒有冬瓜的時候,總覺得少了點什么似的。
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