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戰中,這兩款就已經足夠使用了,再大攜帶起來就有些不方便了,同樣距離再遠,也就沒了準頭。
海軍的五款,分別命名為海神一號至五號,一號和二號只有一米五長,直射程,百米左右,負責打擊近戰目標和小船,兩款火箭彈區別在于戰斗部的攜帶。
三號和四號六米長,用于打擊大型戰艦,彈體也全部密封,哪怕是發射到水中也要能爆炸,區別同樣在于戰斗部的攜帶,預計可攜帶六七十斤的爆炸物或者火藥。
至于海神五號,則就是超級火箭了,秦宇也沒有給他們制定標準。
反正能做多大就做多大,最好帶助推器,最后能搞出什么怪物出來,就看他們的本事。
隨著規劃完成,接下來的日子,一批批工匠和青壯就從各地被運來,各種物資和木料,鐵器也源源不斷的用船運來。
一座座臨時帳篷拔地而起,一二十里長的海邊,完全成了一個巨大的工地。
短短半月,勞作的青壯就達到了20萬,各種工匠也搜刮了好幾萬,其中光木匠就占了一大半。
這么多人,每天的消耗也如流水一般,畢竟這些人都是包吃包住,還要發工錢的,可不是什么徭役。
因為秦宇在登基后,就廢除了江南各地雜七雜八的賦稅徭役,只收田稅,商鋪營業稅和富人的人頭稅。
這種人頭稅,只要你雇傭了家庭成員以外的人干活,超過十天,就要交稅。
可以選擇每年交一次,也可以選擇一月交一次,不過一年交一次,只需要二兩銀子,一個月則是五錢銀子。
秦宇人在上海,只是不斷地發出命令,要錢要糧要各種物資和人手,張嫣和政務院卻開始慌神了。
“娘娘,不是臣推卸拖拉,而是戶部真的沒錢了,若娘娘不信,可以去銀行查賬。”
御書房內,錢彬和戶部尚書就差沒跪下了。
兩人已經打定了主意,反正若要人,他們可以負責招募,要木材,他們也可以命當地官員尋找,組織百姓砍伐,但內務府得給錢,不能讓他們又出力又倒貼銀子呀。
“哼,你們倆的那點伎倆豈能瞞得過本宮?別以為本宮不知道,政務院從來就沒有將所有的收入存入過銀行,而是偷偷設了小金庫,平時只要賬目不出錯,本宮和陛下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上海港口和造船基地的建設事關重大,容不得你們耍小聰明,還有銀行的欠款你們可以以后慢慢還,但每年的利息絕不能少一分,本宮勸你們趁早死了賴賬的心。”
張嫣冷哼一聲,銀行那里她早就查過了,賬面上政務院不但一分銀子沒有,反而欠了銀行上千萬兩,而且一直都是如此,只有等到發俸祿,或者要撥款的時候,賬面上才會突然冒出一大筆錢。
兩人見張嫣將他們的小心思戳破,都有些臉紅,畢竟大家都是君子,這種賴賬的事確實太下作了。
但一想到反正都是陛下的,就又變得底氣十足起來,于是錢彬輕咳一聲,臉不紅,氣不喘的道:“娘娘,當初陛下就曾有言,各地的稅收主要用于官員的俸祿和各衙門,以及軍費開銷,而發展工商業,則由內務府負責,我大秦國向來各司其職,松江府的工程明顯屬于工業發展一類,政務院可以配合,但錢財實在心有余而力不從心呀!”
“是呀娘娘,這次大擴軍,光士兵的軍餉,和日常的開銷,每個月就足足要四五百萬兩銀子,若是再算上各地官員的俸祿以及經費,每個月七八百萬兩銀子都下不來啊!”
“每個月七八百萬兩銀子很多嗎?你們知不知道這兩個月來內務府調撥了多少銀子,用于打造兵器火器制作盔甲軍服?又調撥了多少銀子建設上海碼頭?告訴你們,整整三千萬兩。”
一旁的財務處長,見兩人一個勁兒的哭窮,有些氣惱地說道,最后伸出了三根手指。
張嫣卻是端起茶杯,不緊不慢地望下了兩人,微微一笑道:“錢愛卿,上個月光湖廣河南各地的農稅,政務院就收了好幾百萬兩銀子吧,江南各省的商稅和農稅,下個月也應該可以開始收了吧,你預計一下能收多少銀子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