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允諾求金海放人,并且再多的金條他都會出。
但是金海卻宛若陷入了巨大的困境之中。他有幾個問題需要解決。
第一,上面讓他不漏痕跡的殺死白閆峰,也就是那個白大夫,用以平息鬼子浪人逼死人的事件。
按照上面的意思就是說,倘若沒有了苦主,就沒有人再追問這件事。這樣社會就會和諧,否則一旦爆發大范圍的抗議,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所以,為了保護更多的人,小小的犧牲在所難免。
金海不能拒絕上面的命令,否則等待他的恐怕只有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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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種年代,別人的生命與自己的生命比起來,就顯得有些廉價了,沒有幾個人會與徐天那個愣頭青一樣。
但也正是因為如此,金海才會認為徐天是一個可交的朋友。
當然了,金海的猶豫還不僅如此。因為還有第二個問題在困擾著他。就是白大夫在監獄內登記的名字并非叫做白閆峰而是叫做白展堂。
那么白閆峰與白展堂到底是不是一個人呢?這他不確定。
因為徐允諾是怎么知道那位白大夫就是白閆峰的呢?還僅僅是為了救自己的兒子,將兩個姓白的人隨便聯系到了一起?
而且還有第三點,那個小武田先生為什么要找白閆峰?如果把白閆峰交到武田的手中,他遭遇到與徐天一樣的待遇怎么辦?
一個被鬼子殺死了妻子,還要蒙冤入獄,甚至被刑訊的可憐男人是不是太凄慘了點?
從人性的角度來說,金海過不去心里這道坎。
他得調查這件事。于是跟徐允諾說:“白大夫是不是白閆峰這件事,我還得調查。如果他不是白閆峰,我們送到鬼子的手里不僅不能救人不說,或許還會害了天。”
徐允諾一聽,覺得也是。連忙把金條都裝回金海的箱子里,讓他務必收下。
金海無奈,因為倘若自己被卷到這件事里的話,恐怕做完這件事,自己也要跑路了。
而跑路需要什么?需要的是錢。
于是金海將金條帶走了,打算先回家把金條藏起來,然后在去監獄找那位白大夫問一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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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下午四點鐘左右,沈世昌與馮清波在鐘鼓樓上見面了。
在這個時候,鐘鼓樓附近的行人非常的少。而馮清波與沈世昌又站在了高處,更沒有人會到這里來。
馮清波微微躬身道:“沈先生。”
“快說,有什么事。”沈世昌示意道。
“您看看這個。”
馮清波說著,遞過去一個信封,里面厚厚的都是照片。
沈世昌僅是看了兩張便蹙眉道:“這么重要的情報,你是從哪里得來的?”
“是田懷中送來的,但是他在哪里得來的我就不知道了。他要把這些照片送回軍區,我為了留下這些情報,只能把他給殺了。”馮清波再度躬身道。因為他知道,田懷中與沈世昌是多年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