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無恙臉色一沉,如張弓一般起身,抬腳將自己身后的椅子踹飛,護在了李照身前。
北闕一劍打在松無恙招架之上,另一劍要走松無恙腋下,卻是被松無恙直接合上胳膊給夾住了。
形意劍劍鋒何其凌厲,只一個照面,松無恙的右手腋下就已經鮮血橫流。
李照在松無恙起身的那一瞬間跟著動了,只是她沒料到松無恙對自己如此之狠,居然是直接用肉身去擋了北闕的第二劍。
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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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無恙一劍彈開北闕的右手,接著反手一握劍柄,順勢將劍捅進了北闕肩頭。
李照于松無恙身后下壓三秋不夜城,將北闕左手這把劍給壓在了底下,以防他再有動作。
“咳……”北闕偏頭吐了一口血沫。
“狗東西,再敢出劍,我今日必宰了你。”松無恙的眼瞳深沉如墨。
北闕冷笑了一聲,說道:“有本事讓我單獨和她打。”
李照面無表情地走過去,一腳踢飛他左手上的劍后,蹲下身,看著北闕說道:“沒本事,你若不是有個好師門,剛才就已經死了,所以我們誰也別笑誰,懂嗎?”
松無恙不殺北闕,是因為北闕是受了千秋派邀請而來,若是她在這里殺了他,便是不給劍閣面子,也是不給自家教主面子。
所以松無恙那一劍只是挑在了北闕的肩膀上,并沒有深入要害。
“哦,對了。”李照側身去扶松無恙,狀似夸張地扭頭說道:“你家大師兄應該是和我有點淵源的,不如你回去問問他,去年秋天,他在揚州芳香樓住著,都干了些什么?”
說完,李照便攙扶著松無恙撤退了。
路上,松無恙恨恨道:“不行,等他離開了羌浪驛,我得去做了他。”
李照偏頭看了她一眼,說道:“好了,這事是我嘴賤在先,不知道他的忌諱,惹惱了他。不過,他耳力還真不錯,隔那么遠都能聽到。”
“阿姐你不用替他說話。”松無恙咽了一口血下喉嚨后,說道:“北闕這個人,心思歹毒得很,他沒聽到也就罷了,聽到了是絕對會懷恨在心的,與其等他來下黑手,不如我先做了他。”
“……”李照有些啞然。
她琢磨了一下,勸道:“那好歹先擱置一下,你這受了一劍,不必急著去報復。”
沁園客棧。
秦艽原本是在房里看書,翻著翻著就聽到門外李照的喊聲了。
他急忙放下書開門去看,就看到松無恙臉色蒼白如紙地被李照攙扶著,右手處血糊了一片。
“這是怎么搞得。”秦艽一邊搭手把松無恙扶進去,一邊問道。
“出門去看比武,遇上了北闕,我不知道他的忌諱,說了句他像女人,結果被他聽到了,惹了事。”李照有些愧疚的說道。
秦艽也有詫異:“他還忌諱這個?那我當年當著他的面說了好多次……”
“那感情就是個吃軟怕硬的主了。”李照無奈地聳了聳肩,說道:“他以為他能拿捏住我,結果無恙擋在我前頭接了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