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很快,他們便會分成兩派。
若是站隊站錯了,下場也可想而知。
以老祖宗現在的修為,魔尊那一派毫無勝算,所以他現在才會隱匿不出。
但是他不會一直隱匿著,定是有所籌謀的。
而他籌謀的對象也一定是老祖宗...
玉晨擰眉,老祖宗現在又信任誰呢?她清冷孤寂如二十七重天的氣息,怕是誰都不信吧?
他想著老祖宗還在二十七重天時的一幕幕...
眸中多了一抹溫柔,眉頭微動,心中已有決斷。
而殿外,天君清徽神君仍保持著抬眸的姿勢,臉上似笑非笑,眼神飄忽不定,氣息平和。
忽地,他的眼跟著空中的星一起眨了眨,緩緩收回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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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重天似乎越發的孤寂、冰冷又沉重。
他冷嘲一笑,旋身走回殿中。
可惜,殿中也是一樣的清冷,甚至比殿外更甚。
殿中別無旁人,清徽的眼氤氳著寒意,月白的身影寂寥又決然。
夜胤身上的傷一天天的修復著,不再那么痛了。
只是...皮肉痛是緩解了,這相思之痛卻深深折磨著他。
昨天夜里,他再一次有了幻覺,天高皇帝遠的,他便放任了。
一定是元昭昭的模樣深刻在他腦海中,昨夜才會那么清晰..
她的眉眼,她的柳葉眉,她輕輕顫動的睫毛,白皙的頸脖,誘人的鎖骨...
她不同往日的清冷,顯得有些軟糯的嗓音...
她細膩的肌膚,光滑平坦的小腹。
他在她的玉頸上啄出點點紅痕,舌尖勾勒過她殷紅的唇瓣,舔舐貝齒,勾纏她的香舌,甜美的津液讓他欲罷不能。
而她聲聲嚶嚀,緊繃的身體,更是讓他心神蕩漾,恨不得拆吃入腹。
如今已經是白日,夜胤仍忍不住的回憶著。
他放任自己后,便發現他內心深處更加瘋狂不能自抑,內心里有個聲音在吶喊,他要她真正的屬于他,只屬于他。
這種**來的如此強烈,和他身上愈發嚴重的煞氣有關。
在魔域前,他為擋寒羽的攻擊,引出身上的萬物元氣,也不知道寒羽用的是魔界的什么秘法,竟趁機在他身上種下了煞氣。
但是寒羽種下的煞氣并沒那么厲害,事后,元昭昭一眼就看出了。
真正能影響他心緒的,是那日從南青回東楚事遇到的白衫男子在他身上種下的煞氣。
元昭昭早就看出他的不妥,卻沒有看出他身上的煞氣。
她猜測那個白衫男子便是魔尊,而魔尊創了魔界,他便是魔界第一人,也及時說,他是世間的第一個魔。
那他身上的煞氣或許同其他魔族不同,是最純粹的魔煞之氣。
元昭昭嘗試以萬物元氣凈化,效果卻微乎其微,這大大的出乎她的意料。
“既然如此,不如將計就計。”那日,夜胤的唇畔掛著清淺淡笑,對他身上的煞氣并不以為然。
元昭昭眼中的光閃了閃,眼神復雜的看著他。
夜胤深深的凝望著她,眼里的情意如熊熊烈火一般的在燃燒。
這烈火從他眼中燒到了元昭昭的心中,她的心跳加快,血液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