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我會再來!”司塵從石桌前站起,意味深長地看了楚寒希一眼,然后在轉身離去前,帶著三分笑意地對她說道,“記住,我叫司塵,以后我們會常見面的!”
馬車在院門外響起離去的聲音,憋了好久的續風這才對楚寒希說道:“楚姑娘,這個人來歷不明,我看他不像什么好人,你可別太靠近他。”
回頭他就讓人好好查查此人的身份來歷,總覺得這人出現在楚家莊是有意為之,不能不防。
“我知道,我只是對他體內的毒好奇罷了!”楚寒希拿起自己的藥箱回了房間,她并沒有對續風說謊,她真的是對司塵體內的毒好奇。
其實,當司塵慢慢靠近她的時候,她就已經聞出他身上的血腥味帶有毒性,而且這種毒藥的味道她并不陌生,和霍維、楚寒衣身上中的毒一樣,這種毒還在一個人身上出現過,那就是魔教的教主邪塵,而此人叫司塵,讓她不得不把兩者聯系起來。
只是,她不太明白自己和魔教沒有任何關系,怎么就讓魔教教主勞動大駕到了她的寒舍呢?
前往七柳鎮的鄉間小路上,一輛馬車緩慢而行,坐在里面的司塵閉目養神,紅姑幾次張嘴想說什么,但都忍住了,她怕主人再生氣。
“想說什么就說吧!”司塵睜開眼睛看了她一眼說道。
“主子,您為什么不讓奴婢回去找那位楚姑娘要金瘡藥,她的藥對您的傷口很管用呀?而且連爺爺都分辨不出來的毒藥,她能查出來嗎?”紅姑還是有些不相信楚寒希的醫術。
她爺爺可是魔教的老毒物,江湖上就沒有不知道的,但就算是他也沒查出司塵身體里的毒究竟是什么。
“要了她的金瘡藥還怎么再去見她,我相信她會給我驚喜的!”司塵是故意沒問楚寒希要的,若是他的傷口撒了藥就好了,那他還怎么去讓她給自己看傷,至于體內的毒,霍維能解,他那位消失多年的姑姑的女兒能解,他又怎么會解不了。
“主子,你該不會是看上那個村姑了吧?”紅姑有些氣悶,楚寒希的確是長得有幾分勾人的姿色,但到底是個鄉下村姑,怎么能配的上主子的另眼相看呢。
“紅姑,你最近管的太多了!”司塵面色又是一冷。
“對不起,主子,是奴婢的錯!”紅姑立即道歉道。
她跟在主子身邊多年,這世上根本沒有女子能讓他一直盯著看,哪怕是國色天香、花容月貌,可今天他的眼睛就沒離開過那個村姑,不是看上她又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