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來世上便是不公平的!
無論哪個世界都不存在絕對的公平,公平,一切都建立在強權之上,當挑動忍界大戰的大國已經趨于安穩時候,小國依舊面臨著動蕩不休的局面。
黃昏謝去,夜幕鋪開,高大的建筑在黑色的夜空里落下片片陰影,即使再繁密的火光都驅不散猶如實質的黑暗。
樹葉被夜風拂過,發出沙沙聲響,一道身影從巷角的陰影里緩緩升起,一陣微不可查的響動過后,一個樣貌普通頭戴草忍護額的年輕男子走了出來。
草忍潛入,成功!
月見桐心里暗道一聲,隨后將一個斗笠戴在頭上,斗笠前面的面紗分開,恰好露出護額上的草忍標志。
相比木葉那可以籠罩整個村子的感知結界,草忍村防御上的漏洞實在不少,以月見桐的實力潛入簡直不要太輕松。
對草忍完全不熟悉,月見桐只能走出巷子沿著街道慢慢走著,身邊不時有草忍忍者擦肩而過。
一路上都沒什么喧囂,氣氛沉默的有些可怕,不論是忍者還是村民,都是一副急匆匆模樣。
草忍村的規模比起木葉要小了不少,建筑分布也相對分散。不過這里的建筑比起木葉反而高大不少,灰暗色調的樓房讓人感覺缺少活力有些壓抑。
月見桐此行是為了香磷母女而來,他知道對方應該在草忍村,但沒有深入草忍的情報系統,他也不知道對方具體所在。
以香磷母女二人身上的特殊性,她們很大可能是在草忍的醫療部被當成醫療器具來使用,月見桐能想到這些卻不清楚草忍醫院所在,也不好對其他人打聽以免暴露,只能一個人一點點探索。
身邊一個草忍閃過,月見桐抬頭二人對視了一眼。
草忍身形頓了一下,但終是沒有停下,只是又回頭看了一眼。
月見桐腳下步加快了些許,經過剛才的對視,他陡然發現自己慢悠悠的行動與草忍的快節奏很是不符。
細節無處不在,
打量他的那個草忍略顯年輕警惕心可能還不夠,只是覺得月見桐有些許異樣并沒有多想,若是換做謹慎的老人,月見桐剛才就有暴露的危險。
不過還好,少年用變身術偽裝的形象著實具有迷惑性,那種看一眼就不會再注意的普通男子,哪怕被完全陌生的人看到,都會因為太過普通反而給人熟悉的感覺。
月見桐自我審視一遍,行動的風格改變一番也徹底融入草忍之中,將帽檐稍微壓下一點,少年瞅準一個方向便匆匆而行,好似目標明確,任務緊急,放在忍村中再無一絲醒目!
......
“啊!疼死我了!”
“哎呦,我不行了,快點救我!”
“醫生,醫生在哪里?”
壓抑的痛苦聲,歇斯底里的喊叫聲在草忍醫院中隨處可聞,充滿戾氣嘶吼讓普通醫護人員都膽戰心驚!
第三次忍戰結束,大忍村紛紛從小國撤兵,原本淪為大國戰場的小國們終是擺脫了壓制。
大國之間的斗爭受損最嚴重的還是小國,在大國退出饕餮戰場后,小國一方面為了挽回損失,一方面也是為了確立地位,剛剛擺脫工具人地位的眾多小國紛紛加入到對彼此的爭斗中。
草忍村向來是以狼性聞名的忍村,在面對大國的時候或許要搖尾乞憐,但面對其他小國,卻有著非同一般的狠勁。
小國的斗爭中,草忍向來處于優勢地位,激進狠辣就是最尖銳的武器!
憑著殘酷的手段,草忍從其他小國掠奪了不少利益,同樣因此,他們遭受的狙擊也是遞增,大量草忍傷員的增加讓高層們焦頭爛額。
“你再忍忍,今晚一定要確保所有重傷員沒有生命危險才行,你難受,他們更痛苦!”
草忍醫院二樓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草忍正怒斥著一個看不清模樣的女人。
“可,可是......”
女人低著頭小心翼翼想說些什么,奈何剛剛開口就被男人打斷,
“沒什么可是的,你若想在草忍繼續留下,想要你女兒能安然活著,你就必須聽從我們的命令!”
“像你們這種外鄉人收留你們就是最大的仁慈了,你也看到村子里每一個人都在為村子流血,你們這些家伙如果不為村子做點貢獻,憑什么留在這里,所以推脫的話就不用再說了!”
說著,中年草忍就拉起女人將其拽進一間病房,而病房中正有幾名傷勢不輕的草忍痛苦輾轉著。
“你們快點來咬一下,這女人可以幫你們恢復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