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草忍一推,女人驚呼一聲摔在傷員面前,聽到醫療隊長的話,傷員們頓時眼睛一亮,一個個強忍痛楚來到女人面前,扯開女人衣服就一口狠狠咬下去!
啊!
上衣被扯掉只剩下抹胸,女人驚呼一聲,昏黃的燈光下可以看到女人身上顯露出的皮膚上密密麻麻全是咬痕。
傷員們早就聽說甚至認識這個女人,他們深知對方的神奇,面對那瘆人的咬痕他們也不在乎,相比痛楚這點東西算什么,再說那些咬痕里有些甚至就是他們留下的!
呃啊!
四五個草忍同時咬在身上,手臂,肩膀,后背,女人咬緊牙關拼命忍耐著。
被咬破的皮膚剛要有鮮血涌出傷口就在身體的自愈能力下迅速愈合,而被草忍咬破并吸收了查克拉位置,卻留下了去之不掉的印記。
感覺到傷勢飛速好轉,草忍傷員紛紛露出滿意的神情,痛楚消失,原本猙獰的面孔紛紛轉變為傲慢神色。
感恩?不可能的!
外鄉人能為他們草忍服務是他們的榮幸,他們能活著并有機會創造價值,那已經是草忍給的天大恩賜。
身上的傷口愈合,痛楚也沒剛剛那般強烈,女人將外套撿起披上一言不發,低著頭也不看其他人。
心里的痛苦向來比身上的痛苦來的強烈,她身上留下的每一個印記,都是身心上的雙重折磨。
失去國家的遺民,沒了村子的忍者,都是最可悲的存在,他們一個找不到活下去的空間,一個找不到活下去的意義。
“花梨還有兩個病房,只要完成這些,如果沒有緊急情況你就可以回去了!”
對女人的配合中年草忍還算滿意,臉上也不吝和顏悅色一些。
看著這個越發枯槁的女人他不禁暗自得意,如果不是他將對方帶回來,整個村子得損失多少忍者!
而女人的天賦也著實亮眼,僅僅兩年多時間,他就借著這個女人坐上了醫療隊長的位置,甚至連部長都有一絲希望了。
被草忍叫做花梨的女人還是一言不發,整個人如同行尸走肉般被對方領著進入其他病房。
一切又是重演一遍,壓抑的痛苦,驚訝的欣喜,唯一不同的就是女人身上又有了新的咬痕。
漩渦花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醫院的,走出醫院大門后,如同死水的眼睛才有了一點活人的顏色。
女兒,回家!
想到獨自在家的女兒,女人身上再次有了活過來的感覺。
她拼命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緩和臉頰的僵硬,女兒是她活著的唯一支撐,她不想把不好的情緒帶回去。
忙碌了一天,查克拉早已透支,手臂上的咬痕都有一部分沒有愈合,花梨把傷口用衣物遮住,深吸一口氣就往一條陰暗的小巷中走去。
過去十幾分鐘,一抹微光出現在黑暗中。
高大建筑的夾縫里,這縷難得的光明更顯的不易。
隨著離家越來越近,被叫做花梨的女人臉上也不由露出發自內心的期盼和暖意。
只要女兒還好,其他一切就無所謂了!
“我回來了”
吱嘎一聲女人推門進去,隨后很快就有女孩的驚喜聲音響起。
“......”
就在女人開門進去房間,一道身影也自不遠處的黑暗中顯露出來。
透過小的可憐的窗戶,月見桐看到這個被叫做花梨的女人進到房間先和女兒擁抱一下。
之前還宛如死灰的臉上再沒有一絲痛苦,甚至連笑容都沒有一絲雜質!
月見桐閉上眼睛回想一路上的見聞,不禁有些感慨。
人之間的喜樂向來是不互通的,有的人肆意享受都感覺不到明顯的快樂,有的人僅僅能活著回家卻能無比滿足。
月見桐隱遁在陰影了不想打擾母女這難得的快樂時光,時間一點點過去,待母女二人用過晚飯又過去一會,月見桐終是走到門前,咚咚敲響了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