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那為什么穆安溪說他渾身是血。”
“她發病了,她想到了母親。”
顧離直到此刻緊繃的身體才逐漸松懈下來,“早說嘛。”
然后,毫不猶豫地上了二樓去看穆安溪。
穆以霖撓了撓頭,看了一眼哥哥緊閉的房門。
他很有沖動叫一聲:嫂子,你是不是走錯了。
可是話到嘴邊,他又沒敢說出口。
怕自己叫得太大聲,把哥哥弄醒了。
顧離上了二樓,小心翼翼地推開了房門。
屋內,小丫頭片子已經睡下了。
皺著眉頭,眼角還掛著晶瑩的淚,唇也在顫抖著。
一看便知是在做噩夢的狀態。
她來到床沿邊,靜立了半晌,才尋了張椅子坐下。
她從懷中取出了自己特地帶來的安神香,放置在桌上。
香氣很淡,但聞著后整個人都能松弛下來。
至少床榻上的小丫頭面容也逐漸松懈了,渾身緊繃的模樣消失了。
看著穆安溪舒展開的眉頭,顧離起身走了。
十分鐘后。
小丫頭醒來了。
她抹了抹眼角的淚珠,嘆了一聲。
忽然,目光凝在了桌上的香瓶上。
她咦了一聲,爬起來湊到了香瓶邊嗅了嗅,只是一下,她雙眼發亮。
……
顧離看完穆安溪,下樓說:“我走了。”
“啊,你走了?”穆以霖一聽,渾身一個激靈,一個箭步沖上去攔住了顧離的去路。
他擋住大門。
顧離挑眉。
穆以霖的身高比顧離高,為了拔高自己的氣勢,他故意挺直了腰桿。
“嫂子,那個,我哥哥更需要你。”
“喝醉的人有什么需要的,難不成還要我去守著他?穆以霖,讓開。”
穆以霖被她的話給驚了一下。
他昨天還在和妹妹爭論嫂子是男是女。
今天他確定嫂子是女人。
不是因為顧離的外形,而是因為哥哥對顧離的態度,還有哥哥的情敵。
這要是個男人,他才不信!
顧離扶額,“行,行,你就擋著吧,我去看你哥。”
大不了從穆輕寒的房間窗戶爬下去,這種事又不是沒干過。
她扭開了穆輕寒的房門。
穆以霖探頭探腦地看著,暗笑著捂住了小嘴。
哥哥喝醉了,被他扒光了。
現在……嘿嘿……
……
于是。
入屋的顧離看見身材好到爆的男人……
emmmm……
她知道,這杰作除了穆以霖干得出之外,應該沒別人了。
薄被凌亂地搭在他的腰腹上,看起來就像在叫人臨幸。
顧離被自己的想法驚到,才猛咳了一聲。
伸手在某男的緊閉的眼前晃了晃。
沒反應。
很好。
顧離轉身準備爬窗離開,不過回頭看了一眼依然睡得昏沉的男人,一時有點手癢。
尤其是看著男人那腹肌,摸一下不吃虧。
于是,準備走人的她再次折返回來,確定了一下這男人的身材。
他是真的喝醉了,昏昏沉沉的,看來這也是個能睡覺的好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