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買了點東西,放床上了。”榮長璽淡淡道。
有關于私人領域內的問題,他不想談。
白勍以為他和奶奶剛剛鬧了點不愉快。
怪是怪了點,大榮原本就是會很少和奶奶起爭執的。
他不想說,她就沒多問。
“干嗎買塊表?”
白勍自己非常不喜歡手鐲手鏈手表一類的東西。
帶著手腕嫌累贅。
還是工作特性的原因。
也有些成功的女性會注意打扮自己,可白勍的出身和那些人差了一截,她也不太喜歡勉強自己這些。
穿戴愉快,自己舒服最為重要。
但凡是榮長璽買的,那東西就一定和貴脫離不了關系。
大榮活的精致,精致另外的含義就是燒錢!
真燒的那種。
“覺得合適就買了。”
他覺得她應該有塊好的手表。
出了門或者出席一些場合,也用得上。
“幾萬啊?”
兩三萬?
按照她對他的了解,價格應該處在三兩萬之間,上三的可能性大些。
“你管它多少錢呢。”
榮長璽被陳秘書的那通電話搞的有點心煩。
這些年他見過陳秘書幾次,見面的次數并不是很頻繁。
至于他所謂的爸爸,他壓根一次都沒見過。
從那個人離開家,從他奶奶說他爸死了以后,就再也沒見過了,上次偶然瞥了一眼。
要見他?
見他做什么呢。
他有那么美滿的家庭,也有很優秀的兒女們。
榮長璽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他又想起來他考到西虹,以很優異的成績上了西虹,打小讀書他就是憋著一口氣,不服輸的氣兒,他輸就徹底都輸了,他得讓自己考到西虹來,他考上了。
奶奶夸他是光宗耀祖了。
他踏進那所著名的學校里,然后聽說了有關于那兩個人的傳說。
一男一女,都比他小些,好像是上學比較早,成為了他的師哥師姐。
閉閉眼,讓腦子里亂亂的東西盡量都少一些。
伸著手去抱白勍的腰。
白勍的腿上架著電腦,還在工作。
“還不困?”她問她。
“你有沒有羨慕過誰?”榮長璽閉著眼問她。
“哪方面的羨慕?”
“學校里那種自帶光芒的人物。”
白勍忍不住說:“那不就是你嗎。”
榮長璽睜開了眼睛,看了她好一會。
然后伸出手摸她的頭。
“你真好!”
白勍有些摸不到頭腦。
她說的不是事實嗎?
他雖然性格有點問題,但臉蛋還是能打的,想當然在學校里一定是受歡迎的。
他干嘛要問凡人的這種問題。
在白勍的生活里,不存在什么羨慕不羨慕,沒時間。
上大學就忙著給人做家教忙著出去打工,忙著賺錢養活自己,別人多光芒萬丈和她有個鳥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