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了誰,和誰過了夜,他再也不提心吊膽了?
也不是!
可她那句話說的對,想的話她直接就說了。
你成天想這些也沒用。
對自己的自信還是要多些。
榮長璽這一忙又是多半個月,回家收拾換洗衣服。
推門進屋,他回來的時候都下午兩點多了,屋子里拉著窗簾呢。
她那衣服扔了一地。
……
白勍就笑。
拍他后背。
“自己多保養吧,我瞧著你這有點虛啊。”
榮長璽往旁邊一躺。
任誰這么天天在醫院過,都得虛。
無論精神還是身體,這不一回家就更明顯了。
后背都是汗。
人說男人三十多才開始走上坡路呢。
他的手摸著她的后背。
習慣成自然。
這樣睡習慣了。
白勍是累,但睡一覺也就補充過來了,可榮長璽不行。
講的直白點,她沒心沒肺的,什么事兒好了壞了都能過,可他是臉冷心細。
醫院的事兒很少和她說,可他這個個性能一點氣都不受嗎?
加上當醫生就是這樣的,都是熬。
白勍還能要求他什么。
人能活著,開開心心的比什么都強。
不求他上進,也不求他多本事,他自己把他自己個兒照顧好了,她就滿足了。
榮長璽是壓力和休息不好引起的體虛,確實是虛。
活動一場,一身的汗不說,不能說掏空也掏的七七八八了,加上心累,人就倒下了。
白勍想著給他煮點粥,生病不吃粥也不吃進去別的,她才動,他就拉她。
不讓她動。
她在,哪怕什么都不干,他就是覺得心靜。
伸手摟著她的腰,頭貼在胸口。
“裝病是吧。”
白勍推他頭。
小聲說:“煮點稀粥,餓了。”
他這才松手。
家里窗簾都拉著呢,她開了廚房的燈。
粥煮的稀碎。
人就是這么回事兒,什么事情長做也就會了,長時間不做呢也就忘了。
煮出來一鍋的水。
米粒好像沒多少。
白勍覺得頭有點疼。
一個稀粥她還不會煮了?
算了!
從冰箱里找到凍上的米飯,然后扔到水里。
水煮飯!
等到她回床上,榮長璽看清那水煮飯,用鼻子哼了一聲以表示他的不屑。
白勍盤著腿。
“這可不是我的問題,家里換電飯鍋了我沒用明白。”
榮長璽吃了兩口。
“不吃了?”她問。
“不想吃,餓了再吃吧。”
他扯過來被子摟她打算繼續睡。
過了不到半小時,她摸他頭,好像有點燙了。
“喂,起來吃點藥。”
他這樣晚上怎么回醫院啊?
要么就說當醫生做什么呢。
瞧著也不風光,實際也不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