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聰嘰嘰喳喳抗議。
榮長璽帶著他坐地鐵回家。
回家以后侯聰就去處理衣服了。
托榮長璽的福,那人不管他這些啊。
害得他小小年紀就得學會分得清什么衣服是要送洗的,什么衣服是扔到洗衣機里就可以洗的。
第一回搞洗衣機,結果弄的洗衣機吐了!
吐的滿地都是泡泡,不過榮長璽沒說他沒訓他,也沒有拿白眼翻他。
地擦干凈了,又叫他重新洗的。
侯聰把衣服該洗的扔到洗衣機里,該送洗的疊好放到袋子里。
腳踩在地板上走來走去。
“喂,我想買個車。”
說的是玩具。
榮長璽抬頭,“啊?”
“說好的,我考好了換東西的,現在可以換了吧?”
榮長璽去拿自己的錢包。
“可以。”
抽出來幾張,遞給他。
“把收據和找回的零錢拿回來。”
“那不許吃個冰淇淋什么的?”
“冰淇淋的錢算進去,你還要給我剩回來三十塊。”
“你好摳啊。”
“你后媽現在搞事業,一不小心我們全家都得吃西北風,摳點也是沒辦法的。”
侯聰轉眼珠子:“那我給她點錢。”
他有挺多的。
白二說他有不少錢呢。
每個月進賬他都能瞧見,但是不給他花而已。
榮長璽笑了。
侯聰特喜歡榮長璽笑。
他一男的覺得眼前這男的都挺賞心悅目的。
“你那點錢?不夠瞧的。”
侯聰不干了:“我的錢怎么就不夠了?我有套房呢,我還有基金我爸給我留了好些……”
榮長璽比比手指:“看看這是多少?”
“一百萬!”
一百萬還能叫錢?
侯聰覺得他的身價可值錢了。
“一千萬,我有這些,她都覺得少。”
侯聰笑了:“喂,那我們倆打平啊,我也有啊。”
這樣說來,他以后可以不用聽榮長璽的了。
家庭地位,金錢決定!
榮長璽惡意笑了笑:“我的錢可以生錢,我還有個能想法設法賺錢的老婆,你呢?就注定只能吃那點死錢了,錢是會貶值的,三十年以后我的錢可比你多多了。”
侯聰:……
欺負完侯聰,榮長璽爽了!
有些時候他覺得該發泄還是得發泄。
哪個途徑發泄?
虐侯聰啊!
從頭到腳的虐。
然后他就爽了!
如果侯聰是故事里的男主,那他就以虐男主為樂了,開開心心!
想到這里,覺得應該打開手機叫個外賣,叫杯奶茶來喝喝。
事實上他確實也叫了。
榮長璽回醫院,那家屬又來鬧了好幾次。
家屬是希望讓榮長璽在東院混不下去,這樣才能不讓自己父親白死。
可現在似乎所有人都幫著榮長璽,她爸爸就白死了嗎?
憑什么啊?
她不相信那些所謂的鑒定結果,他們就是自己人幫自己人。
死人了,問題還不夠嚴重嗎?
以后萬一再有人死在這個醫生手里呢?
他明明就是個庸醫。
在辦公室里好一通鬧,這邊叫了保安上來。
白勍是過來看榮長璽,順帶著給他送點吃的和溫暖的。
大榮有好勝心,最近李煒的新聞她查了查,怕他熬死在醫院,所以來了。
忙也是忙,把休息的時間擠出來就當逗趣了,也勉強吧。
剛準備進辦公室,就瞧見一個女的好一通罵人,嘴里真的是沒有一句干凈話。
說專業就說專業,還要扯榮長璽是不是小三的問題。
“你這種人就該天打雷劈,你晚上睡覺不做夢的嗎?你不做噩夢嗎?你害死我爸,你等著你不會好過的,你搶人家老婆,你沒有道德底線XXXXX……”
破口大罵。
白勍聽的眉頭一皺一皺的。
講道理,講什么罵人她都忍了,罵臟話就過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