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勍:“干什么工作都得受委屈,就是自己干了還是一樣。”她微仰著臉看著榮奶奶笑,拿了罐啤酒喝。
嗯,小酌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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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就想喝點酒。
“就是以后怎么樣不曉得,很有可能就是過沒錢的日子,倒是也不影響他什么。”
榮長璽的路她替著考慮好了。
一個生下來就富貴的人,這種人他吃不了苦。
就算能吃,她也不想拽著他一起。
他過他的,滋潤他的,能為他提供更好的生活呢,那最好。
實在不行,他自己的那些小錢錢也足夠他富貴一輩子了。
買點品牌,保證他基本的生活不難。
榮長璽給她夾菜。
“吃菜。”
喝酒沒啥。
但菜也得吃。
不讓喝讓戒,以現在的榮長璽來說,他不會那么干。
限制她做什么,要求她改什么他通通不會。
家庭地位確認過后,剩下的要么是理解要么是家散,沒有其他的。
“他的錢你該用就用,我是說我的……”
這是榮奶奶給小兩口留的后路。
誰都不知道明天的事情,真的沒錢她又是這個身體,那往后的日子想想都覺得難。
但她的本意不是想攔或者想改變白勍什么。
“奶,吃飯吧。”
“哎。”
出去瘋幾天,回來白勍就投入工作當中了。
白歆現在的錢不和她姐存一塊兒了,因為復婚以后這里面還有個家的事情,錢得搞明白搞清楚。
就算你覺得沒問題,那丈夫呢。
老劉跳槽了,跟著白勍走了。
公司有人說:“……她現在據說單干,這種時候自己干這不是拿著錢玩嗎。”
“你可別這樣說人家,人家有本事的很,人能賣別墅你有別墅賣嗎?”
“我是沒有,問題我也沒靠上老板啊,靠上老板什么沒有?那些不都是老板給的,這和賣身有啥不一樣的?講的好聽她是自己干出來的,講不好聽她不就是從盛橋身上刮下來的錢,我信她?”
“甭管人家怎么起的,現在人自己當老板了。”
“那就走著瞧唄,現在大環境這樣她那些錢投進去也就是折騰一兩年的事兒,要是快估計也就是年底的事情,等錢沒了還嘚瑟什么……”
這人啊,有錢腰板就硬。
“老劉放著好好的前途不要跟著她走,你說這女的就是有本事啊,能勾的男人都圍著她轉……”
“我聽說走了一批都去她那邊干了……”
白歆拎著包進門,那些人看見她,馬上就不說了。
白歆扯扯嘴,對那些人不屑投過去一記白眼。
她換工裝。
覺得這些人可真是無聊,有這個時間干點什么不好。
但也曉得白歆這是打算拼了!
白歆直嘆氣。
替二姐說話是替二姐說,但這個時候自己單干真的就不現實。
你看沒怎么樣呢,砸進去多少錢?
你這么多的錢其實留在手里,也夠過一輩子的,何苦折騰呢。
勸又沒的勸,她也沒辦法站在白勍的角度講什么。
榮長璽還是那樣,白勍不提他也懶得登隋靜的大門。
任憑你隋靜鬧出來花兒,只要沒騷擾到他,他通通不管。
他也沒有那個熱心去關心關注隋靜什么。
白國安和崔丹那里是沒辦法,畢竟親疏有別這句話還是需要自行體會。
晚上過去白國安家里吃個飯,坐下來榮長璽就是個實實在在的干飯人。
上桌一句話沒有,就負責吃。
吃完回家。
白勍不在,就他帶著侯聰來,也沒什么話題好聊。
白國安倒杯酒,自己呲溜呲溜喝,喝的還挺有感覺的。
“童童最近挺忙的?”
“也不太著家。”
這是實話。
回來也幾乎都是后半夜,偶爾太晚她直接就睡辦公室了。
崔丹夾花生米:“你回去和她,要用錢和我講一聲,我回頭就給她取。”
崔丹對錢也不是太看重。
那玩意兒存在銀行賬戶里也就是個數字。
每個月有房租可收,她也沒有耗錢的愛好,除了打打撲克打打小麻將,這些就是輸能輸多少錢。
娘家的那些孩子呢,她多少也是看透了。
白勍這邊呢,到底有個白國安。
別的不說,就沖她這輩子不能生白國安這樣待她,白國安說這些錢都給童童,她也認了。
給就給吧!
人生在世,沒什么不能舍的。
“她暫時不缺。”榮長璽答。